凝滞的。
电话那头没得到回应，梁老头不耐烦道：“梁野，你听到没有。”
“爸，你把我当什么了？”梁野声音很轻很淡，眼底漆黑幽暗，泛着寒意：“这是梁秋犯的错，凭什么我要为他的任性买单。”
“你也知道我和萧珵是朋友，你让我给他下跪，我的脸面尊严都不要了吗？”
梁老头不悦道：“你弟弟命都要没了，你要什么脸面尊严。你现在，马上去找萧珵......”
“要找你去找，这件事我不会管。”梁野彻底没了耐心：“我实话告诉你，梁秋这次动了不该动的人，萧珵很生气。你要是不让他把这口气发泄出去，他就要用其他方式撒气。”
“梁氏和梁秋，你做选择吧。”
说完梁野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黑下来的屏幕，梁野心绪不稳，狼狈地撑着头坐下来，脸色苍白，眼中戾气翻滚。
他不断在心中提醒自己，快了，快了，再等等，很快就不用受这种窝囊气了。
几分钟后，他情绪平复下来，又恢复了平日清冷如月的模样。
他拿起手机，找出一个号码拨出去。
那头很快接起来，声音阴阳怪气：“呦，梁大少爷这次打电话又想干什么，给你那好弟弟擦屁股，还没擦够吗？”
“小方总。”梁野声音清冷：“之前我说的话都不作数，你想替你家方宇报仇请随意，不过尾巴得清扫干净，手段干脆利落点，别留下什么把柄。”
那头呼吸一顿，良久才道：“你说真的？真让我动梁秋？”
“真的，不要太过分就行。”
小方总哈哈大笑两声：“还以为你要跟在梁秋后面帮他收拾一辈子烂摊子......好，既然你发话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你放心，我会连着你那份一起报复回去，等着我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