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特意旷课去做了全身体检。

  市第五人民医院，体检科。

  “你是说这条鱼......昨天让你帮它换了一晚上的水？”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皱了皱眉，眼睛盯着桌上鱼缸里的那条小金鱼，陷入沉思。

  就是一条普通的小金鱼，此刻正欢快地在水里游来游去。

  秦川重重点了点头：“是真的，昨晚它一直说鱼缸里的水被污染了，不停地叫我帮它换水。”

  见医生瞪圆眼睛不说话，秦川顿了顿，补充一句：“我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知道鱼会说话，它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和你现在的表情一模一样。”

  医生：“它说什么？”

  “龟孙，还不快给我换水？想臭死我么？”

  秦川伸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神色有些激动：“它甚至从鱼缸里跳了出来。”

  白大褂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灌了一口水。

  “从体检报告来看，各项指标都正常，身体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至于这鱼会说话......白大褂沉默了两秒。

  “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

  “就昨天晚上开始。”

  白大褂的目光转移到鱼缸里的那条鱼身上：“这鱼养了多久？”

  “三个月。”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现在就剩我自己了。”秦川的眼睛湿润了一瞬，低声开口：“我爷爷一个星期前，刚过世。鱼......还是他在的时候买的......”

  “不好意思，节哀顺变。”白大褂声音低沉：“对离世的亲人太过思念，是有可能出现幻听幻觉的现象，不过也可能是由于精神刺激，或者生活压力太大等因素引起，这种情况也许会演变为抑郁或焦虑症，我建议，您可以去精神心理科看看，以免问题越来越严重。”

  ......

  烈日当空，南城处于一片炽热之中。

  秦川抱着鱼缸走出医院大门，心情低落！

  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