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路上遇见安晴。
叶轻语灵机一动,她故意对安晴说自己今天在宫里受了委屈,而且这委屈是夏家小姐给的。
然后当着安晴的面把夏月如给臭骂了一顿。
用词极其不堪,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显得她对夏月如恨之入骨。
安晴虽然也讨厌夏月如的嚣张跋扈,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嘴上跟着附和,心里乐开了花。
叶轻语愤愤道:“她也太狂妄了吧,还说要追到王府里来教训我,我还就不信了,这煜王府里我是王妃,她敢造次?”
安晴嘴里说着“那是自然”,然第二天就把夏月如请到王府里做客。
美曰其名夏家小姐的眼光,在京都是公认的好,邀她试穿自己新做的衣服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说起这个,叶轻语记起来,这白莲还有个做衣服的技能,女主前世就是拿白莲帮她做的衣服送给十二皇子当生日礼物,结果皇子中毒身亡才被李良辰吊在城墙三天三夜。
她让丫鬟去打听两人此刻正在干什么。
听说夏月如正在试衣服,叶轻语心中一动。
她叫来自己的陪嫁丫头小环和翠湖。
“翠湖,你去找夏月如的大丫鬟,这么跟她说……”
“小环你去请王爷到晴天小筑,就说白小姐犯病了。”
李良辰多年前曾被人行刺过,受了极其严重的伤,昏迷三天三夜差点没挺过去。
他一直以为多年前救他的人是安晴,也以为安晴时常犯心绞疼的病是当年帮他吸了毒药落下的后遗症。
听了下人来报,李良辰丢下手里的兵书就往晴天小筑赶去。
他如往常一样,直接往安晴的寝室去。
“小晴,你没事吧。”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女子光洁的后背。
“啊!”伴随着女子的尖叫声,李良辰挥手关上了门。
屋里的人是夏月如。
夏家在朝堂之上支持的一直是熠王,与他从来就是不对付,连带着他也很讨厌夏月如。
对她的示好从来都是装作看不见,现在这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表哥,你怎么在这儿?”
听见叫声,安晴小跑着过来。
“你做的好事!”
见她一点没有发病的迹象,李良辰大怒,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丢下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叶轻语正好到了,与李良辰打了个照面,看着他黑如锅底的脸,差点蚌埠住笑出了声。
屋里传来女子的哭声。
“哎哟,夏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她夸张的叫着,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推开寝室的门。
夏月如满脸都是泪水,抬眼和她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不活了,呜呜呜。”
夏月如说着就要往柱子上撞,当然是被叶轻语拦住了。
“放心,妹妹定会给夏姐姐一个交代,绝不让夏姐姐的清白被人白白玷污。”
安晴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脸懵逼。
夏月如不是说有事情先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被表哥撞见?表哥又为什么生自己的气?
呵呵,傻眼了吧,一切都是本小姐安排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叶轻语对这桩买卖满意极了。
打发走夏月如,她拽着十万两银票,心下想藏在哪里比较合适,同时还有那个玉佩,她现在可不能拿出来,反正没有玉佩她也治得了这府里的人,留到最后说不定是王炸。
晚上,叶轻语寻去李良辰的书房。
“王爷,您怎能做出此等不堪的事情?现在夏家小姐说自己的清白被王爷毁了,吵着要进宫告御状呢,臣妾好不容易才把她给稳住了,此事王爷怎么说?”
李良辰正在喝水,闻言“噗”的一下将口里的茶水吐了出来,喷了一身。
“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吗?”
“知道呀,不正是王爷吗?”
叶轻语忽闪着大眼睛,在半边紫黑胎记的映衬下,一点不可爱,反而带着些许狡诈的诡异。
李良辰心底升起一阵厌恶,“今天的事情是你策划的?”
“天地良心,臣妾能未卜先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