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隆,大乾皇帝,早年间带头打天下才换来了如今的皇位,今年冬日他便要到四十,可一名未及四十的男子此时也是满头白发,眉间尽是苍老之色,有人说他是上位太快老天爷不容他。
也有人说他是一生杀戮太多,造了太多的孽,大限将至,却无人知道这是他此生操劳太多留下的病根,御医曾说陛下若是如此操劳国政,恐活不过知命之年,
但凌隆想的是为自己的后代留下一个无人为敌,君临四方的国度,这也是他为何要御驾亲征樱花国的原因。
“陛下,西路军遇到埋伏,损失惨重!”
“陛下,东路军的战舰被人凿了口子,三艘战舰五万大军全部落入水中,只剩三千人存活。”
“陛下,中路军成功取得一城,城中水源被投毒,大军死伤惨重!”
“众卿家!樱花国好像不知朕要进攻,谁能解释一下!”凌隆阴沉着脸,手中茶杯再也端不住,一把摔到地下。
“陛下!军中定有内奸!请陛下下令彻查!”一众将领全都跪了下来。
“周大儒!你是兵部侍郎,你说!”凌隆喊道。
“陛下,定是有人泄露消息,臣一定严查!”周大儒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眼前的是比老虎还要恐怖的君王,他一生杀人无数,面对凌隆周大儒连大喘气都不敢。
“严查?如何严查?大军士气低迷,此时严查你能保证不会发生哗变?大营前移,搬到陆地上去朕亲自指挥!”凌隆骂道。
“陛下,您万万不可以身犯险!”周大儒带着一众武将下跪。
“战争,没有人比朕更熟悉!”凌隆拍板,在场无人敢反对。
转眼间十日已到,一个长长的粮队从灵州城出发,朝草原上驶去,当天晚上耶律那看着一车车的粮食,一车车的烈酒,心中有些发酸,自己这个义弟,重情重义啊!
“将军,这是我们将军给您的书信。”一白袍先锋恭敬的递过一封信。
耶律那接过书信轻声念起来:“义兄,义弟没什么好送你的,除这些粮食和烈酒外还有一物,虽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但在大漠可以种植的粮种也算难得,种植方法附在后页。”
“粮食已经仔细筛选过了,但我大乾的粮食今年还未收获,只能用仓中陈粮,有些沙石在所难免,勿怪,来年春暖花开,你我兄弟二人再对饮灵州城外,勿念,弟凌战天。”
“王!送来的粮食内掺着沙石!”耶律那手下亲卫捧着石头过来,一脸的愤怒。
“混账东西!吾弟送来的东西还敢挑刺!拉下去斩了!”耶律那满脸愤怒,想来书信上的水痕,应该是老弟不舍我这兄长,一边写一边落泪吧。
“回去告诉吾弟,他怕落泪不想来送别为兄理解,来年为兄定然带着草原上最肥美的牛羊来与他对饮!”耶律那说着斩下自己一截辫子递给白袍先锋。
“恭送将军!”
“吾弟!真乃有情有义之男儿啊!”耶律那翻身上马,一边抹泪一边带着大军走了。
“若是他知道信纸上的水渍其实是肥肉滴落的油脂,不能带着大军杀回来吧?”
“不能,赶紧回去复命。”两名白袍先锋在原地窃窃私语。
同一时间,金陵城外十里,一队风尘仆仆的大军悄然驻扎。
“将军!斥候归来,金陵城全城戒严不允许进入,只是,只是城内欢歌笑语,想来正在举办夏祭。”凌大说道。
“只有这一条消息?金陵城守军全部投靠凌毅了?城内有无凌毅?他是否已经逃了?”凌战天问道。
“无从所知,不过凌毅应该还未外逃,黄江边有人正在建造战舰,想来应该是要出海!”凌大面露惭愧。
“也好,省了我们建造战舰的时间,安排好守卫便去休息吧,明日争取一日拿下金陵!”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