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人家孩子,被你打的屁股开花,现在还在替你求情。”三爷爷对着爷爷冷哼一声,甩手将爷爷扔在地上,疼的爷爷直呲牙,奶奶见状急忙下炕将爷爷扶起来“老三,你这下手也太重了。”
“哼,这都是轻的,再有一次,我给他腿打断了。”三爷爷又叼着他的烟袋锅子吞云吐雾。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三爷爷的形象顿时伟岸了不少。
“吃吧,可甜了。”三爷爷从怀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这可是稀罕物件,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一两个,野人谷虽然衣食无忧,但是也只是针对野味,毕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零食的东西要不就是没见过,见过的也不能随时随地的吃。
“没出息的样儿~”看见过我趴着流口水的样子,三爷爷让烟呛了一口。笑着给我扒了一颗糖放进我嘴里,剩下的一股脑塞到我怀里。
“说吧,老大,到底怎么事儿。”三爷爷此时双腿盘坐在炕边儿,爷爷坐在屋中间的椅子上,奶奶再用白酒给他擦伤口。
“是…”爷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乐的三爷爷拍手哈哈大笑。
“行啊,你小子,俗话说得好,踢寡妇门挖绝户坟这是损上头的事儿,你可倒好,用鞭炮炸寡妇,还是在人家洗澡的时候。行。你比我厉害。”三爷爷似乎高兴过了头,大手在我的屁股上猛拍了两下。
“哎哟~”嘴里的大白兔奶糖还没吃完,顿时疼得我哎呀咧嘴。“哎呀呀,没事儿吧,这…我就是太高兴了,我没注意。三爷爷看看没事儿吧。”三爷爷听到我声音,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知道自己是拍我伤口上了。
方才打我爷爷那个凶神恶煞的老头此时像极了做错了事儿的孩子,手足无措得样子滑稽得很。
奶奶听到声音,放下手里的酒杯,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没事儿,就是刚结疤的地方让你拍开了,一会就好了。”
“那就行那就行”三爷爷长出一口气,我此时也是缓解了许多。“没事儿,三爷爷我结实的很。”说完我还对着三爷爷比了一下肌肉,展示一下我的男人雄风。
“你?算了吧,手无缚鸡之力。”三爷爷看我真没事儿,看我的眼神立马变成了鄙夷。
不等我接话,三爷爷偷偷凑到我耳边“怎么样小玉子,张寡妇白么?嘿嘿嘿~”
一时之间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等我明白的时候臊的脸通红,虽然我也十六七岁,该懂得都懂,也没有实践过,但是理论咱知道啊,可是这事儿要让自己长辈口里说出来,着实让人下不来台。
况且当时我压根心思都在鞭炮上,哪有精力放在别的风景上。“老三。你就不能教点好?咱们三家就这一根独苗,你非得给玉子带的像你一样混蛋?”爷爷捂着肿的老高的脸含糊不清的说了一串话。
“怎么的?打你打的清了?我们爷俩说话,你这老东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