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一些事。”染毓解释：“我刚才去见了闵晨，才出来冷泽明就死了。”
“冷泽明知道太多的事情了。”霍启琛蹙眉：“不过他算是非常核心的成员了，他如果死了，他们很多的技术和项目就无法展开，除非......”
“除非他们还有另外一个人选。”染毓眸光一凛：“看样子闵晨也活不了了。”
霍启琛赞同的点点头。
——
翌日。
凤听凰去见了闵晨。
闵晨一夜之间变得十分苍老，头发全白了。
他看到凤听凰，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表情。
“我还能见到你。”闵晨嗓音沙哑：“听说你已经找到他了。”
“闵晨，你觉得自己做错了吗？”凤听凰声调微凉。
“为了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我没有错。”闵晨摇摇头：“你不用这么问我，你如果这么问我，就说明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
凤听凰无奈：“我不喜欢你，你却还要勉强，闵晨，你觉得这是爱吗？”
“无论你怎么控诉我，对我而言，这都是我对你的爱。”闵晨沉然：“你要杀了吗？”
“我想杀了你。”凤听凰回答。
“可是你不舍得，对吗？”闵晨有些激动。
如果她点头了，他会很开心。
“不是舍不得。”凤听凰解释：“冷泽明死了，在我们如此严密的监控下，他中毒死了，闵晨，你知道是谁要杀了你们吗？”
“他们不是杀我的。”闵晨摇摇头。
“你也太自信了。”凤听凰蹙眉。
“我是说真的。”闵晨勾着唇。
凤听凰想了想：“我在想你是怎么接触到这些人的，是不是因为你的身份？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相信你，也就是说，这些人很有可能是其他国家的政要，富商，要杀你们的人，就在他们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