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琛迈步进来。
染毓淡淡的看着他：“你今天不忙吗？”
“去参加了一个商务聚餐，路过此地。”霍启琛坐在了沙发上。
染毓微笑：“见到了雷霆。”
霍启琛：“......”
“雷霆都跟你说了什么？”染毓起身：“喝咖啡还是茶？”
“都可以。”霍启琛声调清冷。
染毓烧水，然后从柜子里取出茶罐：“我这里有很好的花果茶，是雷夫人给我的。”
霍启琛：“......”
染毓看着他俊美的侧脸上露出沉郁的表情：“你可以不喝。”
“......无所谓。”霍启琛声调微沉：“所以你和他......”
“我爸爸和雷先生的关系很好。”染毓一边泡茶一边解释：“当初我爸爸能从恶人监狱里出来，也多亏了雷先生的帮助，所以我对雷家感激不尽。”
霍启琛沉默。
水烧开了。
染毓等温度降到了九十度，才泡茶。
热水导入茶壶里，一副沁人心脾的香气，四散开来。
也让霍启琛的头没有那么昏沉。
染毓端着茶盘过来，放在霍启琛面前的茶几上。
然后端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尝尝。”
霍启琛没有动。
染毓给自己倒了一杯：“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没有那个资格。”霍启琛声调平淡：“不喝了，我走了。”
他起身。
染毓笑着：“霍总手里握着我想要的线索，难道这点自信都没有吗？”
霍启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走回来坐下，他端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