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霆不知道的是，卫颜的手机里其实拍过很多他的照片。
他的背影。
他的侧脸。
他在人群中的样子。
还有他的睡颜。
大部分都能一眼认出是他，但因为怕被发现，只有睡着时候拍得很近，大部分都有些距离。
冷夜霆阴差阳错，这么直视着镜头的，还是头一次。
卫颜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点击了保存。
她翻到相册，看着隐藏相册中那人熟悉的脸，微微用力咬了咬唇。
再度点开和苏媚的聊天界面，卫颜才缓缓回复：“你没事吧？”
那头，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了一段：“当然没事。冷总胸襟开阔见多识广才高八斗宽以待人，怎么会和我这种小职员计较呢。”
“……”卫颜愣了愣，而后才猜测道：“冷夜霆给你加薪了？”
不然何至于此。
如此舔狗，连卫颜这种喜欢冷夜霆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那头苏媚很是倔强地回复：“我说的是实话。”
卫颜笑了：“被冷夜霆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冷夜霆办公室中。
苏媚战战兢兢地看着坐在办公椅上的冷夜霆。
刚才偷拍被抓，冷夜霆又看到了她和卫颜的聊天记录，现在这会儿拿着她的手机似乎正在和卫颜聊天。
苏媚站在办公桌前这么几分钟，只感觉度秒如年，脑海中不住地回想着曾经有没有和卫颜暗中吐槽过冷夜霆。
这要是被冷夜霆看见，她这刚上位还热乎的首席秘书就不用干了。
冷夜霆聊了几句，而后抬眸瞥向战战兢兢地苏媚，将手机界面给苏媚看：“你平时都和她聊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