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才只有五百。
从那开始，她也就对讨好这个奶奶，没了兴趣。
周彤瞥了眼灵堂上老人的照片，黑白照，面色惨白，笑容诡异。
她突然感觉有点阴森森的。
就在老太太死的前三天，她接了爸爸手机上的陌生来电。
那个电话就是老太太打来的。
周奶奶估计是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还是想要跟儿子说句话，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孩子。
但周彤接了以后，却说了些刺激她的话。
也不知道老太太的死，会不会和她说的那些话有关系？
想到这，周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有些慌乱的移开目光，不敢再看老太太的照片，可抬眸正好撞上周颖的视线。
对视周颖探究性的目光，周彤更是心虚。
她压低声音，“爸，我有点不舒服，出去透透气。”
周彤说着，赶紧往外走。
葬礼还在进行，周颖还不能离开，可她看着周彤的背影，心里有股异样感。
她应该不会看错，周彤刚才那眼神，是心虚吧？
倘若没做什么事情，她又为何会心虚？
周颖听着工作人员读祭文，配合着接下来所有的流程，直到把奶奶送去下葬。
整个流程，顾修然也一直待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