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太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一步，气的头晕。
程氏扶住她，“这里的人都可以给我们作证......”
姜瑶挑了挑眉。
看热闹一定少不了顾大牛。
顾大牛永远在吃瓜第一线。
也第一个表态，“没，我可没看到。”
“姜妹子多好的人啊，对族人们都这么好，事事想着大家。又怎么可能会打长辈呢？”
“一定是顾大娘眼神不好，自己摔了。”
他娘柳婶表示支持，“大牛说的对。瑶瑶是个好的。我们可以给她作证。”
“你们别瞧着她是个年轻小姑娘，就可劲欺负人家。”
两人话一出，众人纷纷附和。
顾老太和程氏万万不敢相信。
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顾老太和程氏同时去看顾族长。
顾族长一向公正。
程氏，“族长，你可得给我们做主......”
顾族长轻咳一声，“我确实什么都没看见。”
他没撒谎。
他来时都结束了，没亲眼看到姜瑶打人。
就不算。
顾老太和程氏心头哇凉哇凉的。
环视一圈，周围都是冷漠厌恶的眼神。
只有姜瑶在微笑。
两人觉得那笑容邪恶张扬又刺眼。
从来只有顾老太耀武扬威，欺负别人的。何时被人打过，人家还不认。
顾老太心头堵着一口气，脑袋一歪，人晕了过去。
重量都压在了程氏身上，程氏一时不备，没扶稳，两人都摔倒在地。
顾老头和顾二还在生气，也觉得丢人。
顾兰花自顾不暇。
没人扶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