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川再次点燃一根烟。
顾眠见他不说话，心更提到了嗓子眼上：“是知道了吗？”
之前邵雪和裴锦言，肯定不知道外婆到底在什么地方。
要是知道的话，他们自己就会用那消息和自己换裴悠的下落！
然而此刻裴锦川这沉默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裴悠早上六点回来到现在，这么快就套出了外婆的下落？
那到底该说是裴悠太厉害？还是裴锦川太......！
太什么？
此刻的顾眠，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裴锦川。
裴锦川：“她被绑架之前，就知道了！”
顾眠：“......”
脑子再次‘嗡’的一声！
本就不稳的呼吸，此刻也变得更加急促。
被绑架之前就知道了，竟然是之前就知道了......
怪不得这次会设计这么大的一场戏。
顾眠闭了闭眼，掩盖了眼底所有的冷意和失望！
是的！
就算是对裴锦川彻底死心的她，此刻在知道，就算自己各种交代，一定不能让裴悠知道外婆在他手里，他却还是让她知道了！
“裴锦川，到底是什么信念支持着你，一定要相信裴悠？到底是什么？”
最后这句话，顾眠是直接吼出来的。
是啊！到底是什么......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无论发生任何事，他都相信着裴悠，保护着裴悠？
又到底是什么，让这份信任和保护，超越了所有！
见裴锦川又不说话，顾眠的怒火也彻底压不住：“你说话啊！”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顾眠：“......”
裴锦川看向她，眼底亦是冰冷一片。
“她被人强jian了，后半辈子都毁了，对这结果你满意吗？”
顾眠：“......”
“你恨我？顾眠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