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摸了摸口袋里的胸针，冰冷的硬物质感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当日孔方平在丁艳遇害现场找到的胸针，叶凡一直带在身上。而丁艳身上那纹身的数字，更是让他无法忘记。

    胸针，数字，在二十年前，叶凡曾见过几乎一样的东西。

    这么多年过去，当日种种依旧历历在目。

    右手的神入既是馈赠，也是一种折磨。每每午夜梦回当日情景，叶凡都会惊出一身冷汗。那种恐惧与绝望，深深嵌入骨髓之中，根本无法消除。

    也许，只有弄清楚真相，才能在消除这个执念。

    “孔方平找我过来，就是为了查清命案，既然应允下来，就努力做好吧。”叶凡微微一笑，吸了一口手中香烟：“我相信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善，一如没有绝对的恶一般。人之初，性本善，无论丁艳还是沈明，他们都是在经历了一些事之后才会做出这些令人发指的残忍凶案。相比起抓住这些连环杀手本身，我更希望能弄清楚他们变成连环杀手的原因，这也是我这么多年在国外所研究的东西。”

    不知为何，对着刘队长，叶凡会渐渐说出一些之前“难以启齿”的东西。

    与专案组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一些原本根深蒂固的东西，正在逐渐改变。

    “切，还是和老孔一样，做的事不咋地，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再说一遍，他是他，我是我，别混为一谈。”

    “打住，这话题到此为止，咱们还是把关注点放在案件上吧。”

    刘队长打了一通电话，十分钟后，路远便开车带着慕容雪和安嘉璐一同赶到了叶凡他们所在的医院附近。

    路远虽然对刘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