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见赵铭轩说不通又拉住薛沫沫道:“沫沫,我们可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你不能这么狠心。”
三姑也道:“就是,这些年我们两个姑姑可是一心向着你的。沫沫,你不要因为你爹的一时错误就否认了他的一切。”
薛沫沫淡淡的笑了一下,道:“姑,难道你忘了我六岁那年被那个女人打的受不了不得不半夜跑去你家向你求助?当时,你对我说了什么呢?”
两个姑姑脸色冷了冷,一时说不出话来。
薛沫沫逼近几分,道:“你说,姑娘这都是命,谁让你娘死的那么早?要怪就怪你娘吧!”
第二天,天还没亮两个姑就商量着把她送回来,生怕晚了曹秀珍又生气。
她看到姑姑家正做早饭,于是不懂事的说自己饿了,那时候她血肉至亲的姑姑说了什么?
她说:“姑姑家早上都不吃早饭的,你等着回家吃午饭吧!”
这就是她姑姑,两个亲姑姑,她们亲自把她送回来当着那个女人的面数落她不懂事儿,她们欣赏着那个女人把她打的遍体鳞伤。
没有一个人替她说话,她也求她们,希望她们念在骨肉血亲的份上疼疼她,可是她们只是怕多嘴会得罪了那个女人。
薛沫沫苦涩的笑了笑道:“你们说他生我养我?可是十月怀胎赔上半条命生下我的是娘,后来我常常饿的只能去后山采野菜吃,就连邻居有时候看我可怜也会施舍半个馒头,而那个时候我的至亲都在哪儿呢?”
两个姑姑脸色越发的白了白。
薛沫沫看着她们的眼睛,语气透着窒息的压迫道:“我的父亲他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