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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只想要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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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桢原本5点下班,不到3点,陈崇州开车载着她离开工地,直奔位于省边境线的西景山。

  那有一家市里最豪华的高尔夫俱乐部,建在半山腰,郑野那群子弟是里面常客,今天也是他攒得局,

  他进场时,他们刚打完一轮。

  郑野左边坐着易家的小公子易名,上回,秦国栋指使三虎围殴陈崇州,易名蹿在前头,木棍差点砍折了。

  一直交集不多,易名挺佩服他本事,陈崇州对他印象不赖,所以也熟。

  他手插在裤兜里,“相亲了?”

  易名起身,递给他一红信封,“二哥,请柬,新年的婚礼。”

  陈崇州看了一眼沈桢,示意她接。

  “你没长手?”

  他一愣,其他人也愣住。

  这女人,脾气辣。

  跟着他们的女伴,都会伺候人,喂喝水,喂烟,哪怕撒泡尿,女人也帮着系皮带。

  她上来,当众甩脸子,毫不留情。

  关键,陈崇州没生气,眉眼漾着笑,蛮吃她这套。

  她要是和她们一路子,反而没那独特的味儿了。

  他自己伸手接,揣外套口袋里,“到时,捧你场。”

  易名端详沈桢片刻,小声问郑野,“二哥新欢谱儿够大啊,哪家名媛?”

  郑野接过侍者手中的球杆,“你不见过么?新世纪酒吧,屁背景没有。”

  易名这才想起,那晚打扮得纯欲风,和陈崇州搭讪的女人,是她。

  “还真把二哥追到手了?”

  郑野咂舌,“高估你二哥了。”

  别人蒙在鼓里,是不了解陈崇州,被他生人勿近的冷漠气场唬住了,他了解。

  自打沈桢不搭理他,他横竖堵心,倪影变着花样,也勾不起他兴致。

  这局,百分百,他低得头。

  陈崇州在隔壁位置,从背后抱住沈桢,教她打球,他温热的胸膛贴在她脊背,她感觉到一下又一下平缓有节奏的心跳,从她的皮肉蔓延进骨骼。

  一股酥麻,细痒,贯穿了她,尤其是小腹,被他刺激的,涨得不行。

  他分明什么也没做,仅仅抱着她。

  “你撩过多少女人?”

  一个前女友,饶是再风情万种,也调教不出他这份迷惑人的经验,何况,沈桢旁观过。

  他俩,是倪影主动骚,他被动。

  陈崇州嘴唇轻轻吮着她,起初吻得浅,慢慢开始用力,连同舌尖,辗转在她耳垂与皎白的颈部,“这样撩么。”

  沈桢本能缩着肩膀,在他怀里,燥得难受。

  青涩娇气的反应,纯情极了,仿佛才成精的小狐狸,一碰就胆怯,比千百年的大狐狸精,诱惑得可爱。

  那种一个眼神,就知道脱,打个手势,便换一副新鲜“假面孔”的女人,见识多了,实在没意思。

  特腻。

  充其量在场合上挡个酒,做个戏,图一乐。

  正经在身边谈情说爱的女人,男人永远选择干净讨喜的。

  陈崇州笑了一声,逗弄沈桢,“一万个。”

  她小小软软的一团,蜷在他胸口,“你没累死啊?”

  他笑容更大,“体力好。”

  陈崇州体力确实好,之前在酒店,她醒酒了,他还没完事。

  而且,陈家的男人爱出汗,一折腾,浑身湿漉漉,全是浓稠的荷尔蒙味道。

  野性得逼人。

  他是好些,清清俊俊的皮骨,起码还算斯文,至于陈渊,他从头到脚的狠劲,直白的原始欲,太强悍。

  那次,沈桢慌了神,余光掠过他手臂,凸起的筋管,肩胛的肌肉,层层叠叠的沟壑,无一不是烧成血红色,流淌着汗珠。

  如果陈渊完全不控制,她觉得,女人近乎溺毙在其中。

  “没有撩过。”

  陈崇州埋在她长发里,淡淡出声。

  “倪影呢?”

  “她,她们,撩我。”

  沈桢被他烫得,头皮也灼得慌,“骗子。”

  他呼吸重,起起伏伏地,吹得她发丝也飘起,“我像撩女人的么?”

  她不言语,抡杆,打出一球,“进洞了吗?”

  “进了。”

  郑野要打,蓦地停下,“进我洞了,你射程出其不意啊。”

  沈桢脸颊通红,将杆子塞给陈崇州,“我不学了。”

  郑野挪了两步,问他,“谈了?”

  他极目远眺,定位好,“没答应。”

  郑野损腔,“你还不答应?小姑娘面皮薄,你一老爷们,给个台阶啊。”

  陈崇州阴恻恻一瞥,“嘴欠么。”

  郑野啧啧,“情场隐藏型高手啊,勾人于无形。陈二公子栽这么大跟头,不请客去去霉?”

  “请。”

  郑野眼亮了,“哪天?”

  陈崇州云淡风轻举起杆,“昨天。”

  “你妈的。”

  八百米外的2区,陈政和几名国企老总结束了应酬,朝停车坪走。

  “老陈,要退位了?”

  陈政笑着,“有此意。”

  “长公子继承?”

  他倒背手,有一搭无一搭摩挲腕表,态度含糊其辞,“在斟酌。”

  豪门家族,一旦放出继承人的风声,很容易出岔子。

  广平集团的二儿子,宣布成为继承人的当天,在高速路遭遇车祸,夫妻双双毙命。

  而凶手,正是内斗失败的长子。

  陈政谨慎,是防着两位不省心的太太,以及商场的对家。

  越拖着,外界摸不准,越平安。

  车驶出2号场,途经1场区,隔着好远,陈政视线无意一扫,发现陈崇州的身影。

  郑家的儿子郑野也在,平时玩得来的,就属他为首的圈子。

  那宝贝疙瘩,被郑玉腾宠得无法无天,几年前,和一位大人物的干女儿玩地下恋,所谓的“干女儿”,掩人耳目罢了,说白了,是“小蜜”。

  勾搭没多久,大人物绿得发威了,查郑家企业,往死里罚,封禁了工程。

  这浑小子的德行,郑玉腾愣是没舍得打骂,倘若陈渊捅这娄子,陈政能废了他。

  郑玉腾膝下就一个儿子,不比陈政,废一个,再扶植另一个,那津德的老爷子,一共三位公子,更是不近人情。

  车拐弯之际,山上卷起一阵风,刮倒了休息区的遮阳伞,沈桢瞬间被砸在底下,没声没息的。

  陈崇州扔了球杆跑过去,十几斤的伞架,一脚踢烂,扯住趴下的沈桢,一贯波澜不惊的脸上,紧张得很。

  下一秒,那女人的面容,暴露在夕阳里。

  陈政当即变了脸,“老常,靠边。”

  司机一踩刹车,揭过栅栏,望向这一幕。

  陈崇州搂着沈桢,“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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