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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唯有她这一个女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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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时了葱白的指尖挑逗他衣领,“她处处不及我,你不嫌亏。你魅力四射,我更谈不上亏。”

  陈崇州撂下镊子,“她怀过我的孩子。”

  “哪个女人不会怀孕啊,普遍成本有何稀奇?”何时了没松手,“稀缺资源是女人的背景和能力。”

  他神情漠然,“世上有背景的女人不止你,能怀上我陈崇州的骨血,唯有她这一个女人。”

  鹦鹉喋喋不休唤着沈桢,何时了笑意也渐渐收敛,“你如此不留余地,向何家退婚势在必行了?”

  “你记性挺差。”陈崇州心平气和,眼神却仿佛刀子锋芒凛冽,“在何家,我已经同何鹏坤表明过态度。”

  何时了对他的撇清置若罔闻,“我母亲安抚了父亲,父亲不计较你的贸然唐突。婚宴,喜服,宾客,何家基本打点完了,我们在场接受仪式,迎来送往,不费你什么工夫。”

  陈崇州眉目深沉,“你父母蒙在鼓里,我们之间的情况,你很明白。”

  “你以为他们不知情吗?你甘之如饴还是拒之千里,他们心知肚明。”何时了踮起脚,偎在他耳畔,“你功成名就,执掌陈家,我又恰好喜欢你,万里挑一的女婿,他们怎会舍弃呢?”

  陈渊这时从西院过来,目睹这一幕,他停下,“何二小姐。”

  何时了扭头,“大哥。”她春风满面,“我在陈家的地盘,你何必同我见外呢?”

  他侧身,对一旁的陈崇州感慨,“时了爽朗,你们蛮般配。你压抑久了,生活有她,多几分激情。”

  事不关己,站着说话不腰疼。

  陈崇州余光扫过陈渊,“大哥欣赏时了,不如她到陈公馆陪大哥激情,谈天说地。公馆的客房富裕,不缺她一间。”

  后者听出他夹枪带棒,云淡风轻发问,“合适吗?”

  “不合适的女人,不合适的感情,大哥擅自沾染还少吗?”他皮笑肉不笑,“大哥骤然顾虑分寸,我反而不习惯。”

  陈渊脸上溢出一丝玩味,“年初的除夕酒宴,二叔在席间说你业界口碑不佳。火药味太重,逮谁咬谁。”他走向露台,转动着笼子,“时了是陈家看中的儿媳,我名副其实的弟妹。在她这里的分寸,和你那些莺莺燕燕自然不同。”

  陈崇州面容阴恻恻,他明显提点自己,不要一时冲动,得不偿失。

  “既然觉得是莺莺燕燕,那就避嫌。大哥清高,何苦招惹流言呢。”

  陈渊心不在焉的腔调,“你是陈家接班人,比起我,你最应该避嫌。”

  何时了在果篮内挑拣一颗青苹果喂给他,趁机发泄不悦,“你们兄弟斗法,万一传出被添油加醋,连我的清白也殃及。大哥的住处,我能独自拜访吗?”

  陈崇州未曾触碰苹果,“我不吃甜食。”

  “无糖的。”她不依不饶。

  他望向何时了,“苹果无糖?”

  她枕着他肩膀,“我吸干了它的甜,不信——”何时了凑近,呵气如兰,他略避开,面目冷淡,“色诱这招对我没用。”

  “我有耳闻。”何时了不气馁,“想要拿下你的女人,没有一个成功。”

  他笑得随意轻浮,“不是有一个成功么。”

  “她不像手腕厉害的女人。相由心生,清汤寡水的长相,没有所谓的厉害角色,小聪明罢了。”

  “不只是不厉害,还相当拙劣。”陈崇州在沙发落座,“拙劣得过头,也挺有趣。”

  “有一种女人故弄玄虚,精通对症下药,男人嗜好什么,她便扮演什么。”何时了意有所指,“这种女人的特征,姿色中上,没攻击性,职场光鲜。表面清纯无害,实则是炒恋爱气氛的隐形高手,对男人入戏快,一钩多条鱼,鱼和鱼的关系是兄弟或朋友,他们争得越猛,爱得越偏激,她上位的概率越大,尤其擅长调动男人的醋意。”

  陈崇州若有所思,良久,他点头,“不错,是她。”

  何时了观赏着指甲镶嵌的碎钻,“难道你情愿沦为一条鱼?”

  他无比洒脱,“男人女人的开始,不正是渔网捕鱼吗?一个撒网,一个愿者上钩。渔网的段位高,一直是网,鱼的段位高,交锋中一点点变成网。”

  “可纵横情场的陈二公子只会是渔网,网住无数鱼,换做别人,你肯跌入她的网吗?”

  陈崇州摩挲着袖扣,“当然不肯。”

  何时了耸了耸肩,“我越来越讨厌她了。”

  他照样不当回事,“非常巧,她也不喜欢你。”

  “陈渊不是个好东西!不是个好东西!”

  不远处,陈渊手一顿,盯着叫嚣的鹦鹉。

  何时了托着腮,“这也是你教的?”

  男人拂了拂杯盖,掸去茶叶末,“不是我。”

  这只鹦鹉,名字是小桢,薛岩从一个外国佬的鸟舍买的,据介绍是西伯利亚雏鹦和亚马逊鸢尾鹦杂交的混血儿,雌的,羽毛绚丽,也机灵好学。

  陈崇州计划驯养到明年五月,沈桢过生日当天送给她。

  眼下的情形,计划八成儿要取消。

  显然,沈桢和小桢,五行犯冲,同性相斥。

  骂陈渊骂得这么溜,她恐怕先认定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主要鹦鹉在岭苑国际寄养过一阵,何佩瑜除了美容逛街,研究搞定男人的花样,就是骂长房。

  何佩瑜眼里,陈渊蔫损;江蓉眼里,陈崇州奸诈。

  实打实没一个好玩意。

  鹦鹉听多了,学舌也溜。

  陈渊并不懊恼,“老二,看来你我的梁子,结得很深啊。”他指节一弹鸟笼,鹦鹉受惊,在里面乱撞,“调教一只鸟,你都不忘泄愤。”

  “大哥玩笑。”陈崇州叩击着紫花梨的桌面,“禽畜而已,大哥和它一般见识吗。”

  陈渊用方帕擦手,转移话题,“河滨的工程,你有心思吗。”

  “大哥有心思?”他直言不讳,“大哥的心思,拴在长实集团吧。”

  “地位高了,气量倒小了。”陈渊从露台折返,“公司中午应酬,我先行一步。”

  经过客厅,“陈董事长,还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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