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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节 他站在阳光下(1/2)
滚尘:婚姻的耳光正响亮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当我提着蛋糕和礼物来到姐姐家时,却发现姐姐和刚满三岁的小外甥女,都惨死在卫生间里,尤其是我姐,遭受了极残暴的虐待……1.今天我很开心,大学刚毕业的我不但领到了人生中第一份薪水,今天还是小外甥女的生日。

  我提着蛋糕和玩具,拎着给姐姐买的鲜花和丝巾,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姐姐家的门。

  姐姐叮嘱过我,来看她时自己拿钥匙轻轻开门,不然吵醒了正睡觉的小外甥女,她会哭。

  可是门打开后,却是桌椅翻到,满地狼藉,和满地的血。

  我脑子嗡的一声,急忙冲进屋里,房子不大,我没跑两步,就看到了一身血躺在卫生间门口的小外甥女。

  她身上穿着我刚给她买的白雪公主裙,原本白得像雪的裙子,已被血浸成了深红色。”

  茜茜!”

  我惊得魂飞魄散,扔掉蛋糕玩具,我飞扑过去抱小外甥女,但我的手还没碰到她的身子,我就僵住了。

  我看见了姐姐。

  姐姐衣衫破碎,双目圆睁,歪着头躺在浴缸里,正对着门口的茜茜……我当场就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警察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后面又都发生了什么,等我真正能清醒地跟警察面前交流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警察告诉我,经法医鉴定,茜茜应该是被人抡起来重重摔在墙上砸死;而姐姐则是后脑被重击而死,死前遭受过极其残暴的虐待和侵害。

  纵然已经亲眼看到她们的惨状,可这个结果我还是无法面对。

  那么小的孩子,被抡在墙上砸死,那得多疼啊!

  我抓着警察小哥哭着问,”求求你告诉我,极其残暴的虐待是什么意思?

  极其残暴是有多残暴?”

  警察姓钟,是个年轻小哥,他一把握住我的胳膊,”周小姐,你冷静一点。”

  我嚎啕大哭,那是我的姐姐啊,是从小又当爹又当妈跟我相依为命的姐姐啊!

  她们两个,是我在这个世上仅存的亲人啊!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终于抬起头,问他,”查出是谁做的了吗?”

  钟警官摇头,”那是个老小区,单元门口没有监控,邻居们又都去上班了,所以……周小姐,你姐姐生前有和谁结过仇吗?”

  我咬了咬牙,想起了两个人。

  一个是我姐的前夫孙河,他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没钱了就回去跟我姐要,我姐不给,他就大打出手,哪怕是我姐已即将临盆。

  我姐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离了婚。

  但离婚后不久,输了钱的孙河依旧来找我姐要钱,还要跟我姐复婚,被拒绝后他一拳头把我姐打到耳膜穿孔。

  我报过警,警察抓也抓了罚也罚了,可他却是个滚刀肉,根本不怕。

  为了躲他,姐姐搬了无数次家,可每次都能被他找到。

  这个房子也是刚搬来才一个多月。

  第二个,则是我姐姐楼下的邻居,那是个四十多岁的独居男子,从我姐搬来的第一天起,他就来踹门,骂我姐在家制造噪音。

  我姐想着茜茜小,蹦蹦跳跳的难免有动静,赶紧道歉,并叮嘱茜茜要乖,不可以在家里弄出太大动静影响别人。

  可那男子却还是频繁地上来踹门,理由都是同一个,嫌我姐和孩子在家制造噪音,影响他休息了。

  2.这让我姐很困惑,因为好多次明明孩子都在睡觉,她也只是坐着写稿,根本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但不管姐姐怎么解释,那男子都不依不饶,污言秽语。

  再后来,他甚至半夜都来踹门,骂我姐在家砸东西,敲管子了,还以”我倒要看看你在家干什么”为由欲强闯进门。

  姐姐无奈报警,可警察来了后也只能认为是邻里纠纷,双方都教育几句了事。

  有一天,我和姐姐带着茜茜从公园回来,刚进单元,就听到楼上老式的防盗铁门被踹得咣咣响,一个凶狠的嗓音在大骂,”臭婊子,偷人养汉的玩意儿,又在家里敲敲打打,老子今天非进去看看你 TM 到底在干嘛?”

  姐姐一听,脱口叫道,”又是他。”

  我们飞快的上楼,就看到他正使劲的踹着姐姐的门,骂得不堪入耳。

  我赶紧让姐姐拿手机录像,自己则赶紧拿出手机报警,那男子听到动静,发现我们根本没在家,竟无半点不好意思,面色阴沉地走了。

  警察到后,他却咬定,”那也只是这一次不是你们在吵而已,能说明什么?”

  说这话时,他盯着姐姐的目光充满了淫邪和阴冷。

  这让我很不安,我和姐姐商量重新找房子,但姐姐却很犹豫,她交了半年房租的,现在要退房,房东肯定不退钱。

  姐姐离婚时是净身出户,离婚一年多她要养茜茜,为躲避孙河的骚扰和勒索,花光了所有积蓄,而我在大学期间勤工俭学的钱也勉强够我自己生活。

  那笔房租已经是她身上最后的钱。

  我跟姐姐说我可以先跟同学借,我已经工作了,这些钱不是问题,但姐姐却拒绝了我,她说她不理那个人就行了。

  可是我再没想到,说完那句话后不过一个星期,姐姐和小外甥女就都惨死在家里。

  钟警官很认真地记下了这些线索,又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他的姓名电话,叮嘱我如果再想起什么,及时给他打电话。

  我木然地出了警察局,正值中午,阳光正好,我站在大街上,却通身如坠冰窖般的凉。

  两天后,钟警官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坏消息,根据姐姐体内的 DNA 检测,既不是孙河的,也不是楼下那位四十多岁男子的。

  并且,他们还查到,在我姐姐母女出事那天,孙河正跟个足疗店认识的女人鬼混,而且孙河并不知道我姐新搬的地方。

  至于楼下那个老于,也有人证实他当天去钓鱼了,不在家。

  不是孙河,也不是那个变态老于?

  我很意外,居然不是他俩,那又能是谁?

  这时,钟警官突然接到个电话,是我姐姐家隔壁的邻居打来的。

  邻居家因为养了宠物,所以在家里装了监控,就在刚刚,邻居翻看这几天的监控时,突然发现录到了不明惨叫声,看时间,正是姐姐和茜茜遇害的那个下午。

  我和钟警官对视一眼,拔腿就奔向姐姐租住的清河小区。

  3不知是这房子的隔音太不好,还是这监控的质量太好。

  它不但把家里宠物的行为录得清清楚楚,隔壁的脚步声,姐姐和茜茜说话的声音,也都很听清。

  时间到了下午三点时,我清楚地听到茜茜在笑,”妈妈,你看,小姨给我买的裙子好漂亮啊……”我哗的就是满眼的泪,这个时候,她们还活着,她们都还好好地活着啊。

  我坐在椅子上,浑身激烈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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