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司垣齐的情绪,而他的儿子更是发痴的厉害。
秦颂看向远处的树冠,张牙舞爪的。
在这种危险环境的孤岛上更阴森可怖。
仿佛一切植物都活了过来,能在下一秒取人性命。
身后传来脚步声,“那些狼都抓起来。”
秦颂一怔,当下就不太冷静了,“你需要为了帝宝做到这种地步?直接将她锁在房间里不就好了,狼又不会跑这边来。”
“看来我们没有一点默契。”司垣齐言语里带着一丝失望,“狼留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没有训过的狼敌我不分。”
“无所谓。”
“什么?”秦颂不敢相信。
“开个玩笑。”司垣齐说。
“……”秦颂。
“我在想,戴彬青的东西用在人身上可以,用在动物身上如何?”司垣齐扫了眼秦颂,转身回屋了。
秦颂居然会被那眼神给刺地浑身发毛。
这个司垣齐,一定要防着……
西洲岛,白天里,司冥寒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向帝博凛的时候,眼神里的急切就知道他想问什么。
“没有消息。”帝博凛回他。
司冥寒想起身,帝博凛压住他的肩膀,“你有什么话便说,起身只会恶化你的伤势,到时候路走一半就要倒下去了。”
司冥寒躺着,呼吸粗重,黑眸被逼得泛红,内心痛苦地挣扎,此刻好像说什么都是多余。
“秦颂和司垣齐只会躲在岛上,我们一座座岛查过来,才发现了你。另外安排了人进入贫民窟和黑市,毕竟活死人是需要大量‘活人’的。”帝博凛说。“只要有人来买,我们的人就能混在其。”
眼下的情况只有等。
而这等待的滋味,对司冥寒,对帝家三兄弟都不好受。
每一秒都是煎熬。
秦敬之想救阿宝离开。
首先就要有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