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下。
看个感冒而已,居然接近三百块钱?
陈阳没说话,静静看着他。
他不愿意花钱,陈阳也不催。
这些药,七七八八加在一起,得有十几种。
而且量也不少,三百块钱不到,真的不贵。
陈阳完全是按照成本价给他的。
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靠卖药赚钱。
上真观以前就是这么做的,这是医字门肩负的责任。
既然陈阳接手了上真观,有些东西他要改,也必须改。
但有些东西,则不能改。
男人最终还是把钱给了。
陈阳拿起纸和药递给他:“这些是你要忌口的。”
“下一个。”
男人提着药材走了,心里不是很愉快。
看个病,就花了快三百块,回去能被婆娘埋怨死。
“小伙子,上真观看病贵吗?”
“谁是小伙子啊,我都四十……”
男人刚开口,看见问话的白发大妈,后面的话咽回去了。
在这大妈面前,自己还真就是个小伙子。
男人提了提手里的药材:“我就看个感冒,他给我开了三百块的药。”
“这么贵?”大妈惊了,其他来看病的人也惊了。
“感冒而已,我出去买个感冒冲剂也才二三十块。”
“真敢收啊,这道观缺钱缺到这种地步吗?”
“以前那些老道长在的时候,可没这样。”
他们抱怨着。
这时有几个男人从山下走来,听见他们的议论声,其中快五十岁的男人轻声道:“可以把药材给我看看吗?”
男人看看他,说道:“你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