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却充满了杀机。

  刘虎。

  陆凡的眼睛微微眯起。

  刘虎像是有所感应，手指轻轻摩擦着紫砂壶，迎上陆凡的目光，没有让陆凡坐下的意思。

  “江河呢？”陆凡问道。

  “死了。”

  刘虎随意道。

  “你杀了他？”陆凡问道。

  “这种废物还轮不到我来动手，我只是叫上两个兄弟去了趟医院，把那个小姑娘抓了过来，他就乖乖地跑来了。”刘虎笑道。

  “然后呢？”

  “然后……”

  刘虎忽然哈哈大笑。

  “然后他居然还以为现在的我，还是以前那个在他手底下随便被他教训的新兵蛋子，他居然当着我的面，跟我说让我放你一马，他以为他是什么？还是部队里的连长吗？不，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讨薪被人打断了腿，只能靠捡破烂养家糊口的废物！连我的人都敢打，他死的一点也不冤枉！”

  刘虎的情绪从狂笑化为平静，不过用了一秒钟的时间。

  刘虎，作为南都曾经地下王者级别的存在，就算出狱洗白，在南都依旧享有难以撼动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