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一听这事躲不过了,得去把那些先生打发走。
“福爷爷你叫两人,把我抬到前厅吧!
我这是动不了了。”
福伯也没有办法,明知道他在装还得陪他演,谁让叶家就剩这一独苗呢!
两家丁拿着担架来到房间,担架往地上一放道;
“少主你是自己趟上去,还是我两抬你上去?”
叶不凡一听这什么话吗,我是重伤,我要自己能躺上去还要你们抬吗!
这两跑龙套的一点都不专业。
对两人说道;
“我是伤者,很重的伤!不能动得那种。”
一家丁接着道;
“你可拉倒吧!少主在我俩面前你就别装了。
你身上裹得白布,还是我昨天坊市刚买的。
刚刚我找我家婆娘拿白布,她说你一早就拿走了。
这不都在你身上裹着吗!”
叶不凡尴尬的道;
“那个狗三呐!
咱不装了,我自己上去,自己上去奥。”
叶不凡浑身裹着白布,行动也不方便。
慢慢挪向担架。
旁边一家丁问狗三道;
“狗三你买这么多白布干嘛?”
狗三回道;
哎,我不是有个远房二大爷吗,昨天钉驴掌。
正在钉着钉着来头母驴!
吁………
几声长叫,二大爷钉掌那驴,一个前冲后腿一弹,把我二大爷踢死了。
你说倒霉不倒霉,一大活人让驴给踢死了。
我这不是买白布给他裹尸吗!
谁知少主先裹上了,哎,等下再买吧!”
叶不凡听着那个别扭啊,这他妈叫什么事吗!
感情自己这裹的是裹尸布。
心道,狗三呐,你二大爷让驴踢死倒霉,我也好不到哪去啊!
瞧这事闹得。
哎!裹都裹了,也就随他了。
叶不凡躺在担架之上!两人抬着出了房屋。
福爷爷在屋外等着呢?
见三人出来,对狗三俩人道,
“你俩慢一点别摔了少主。
狗三道;
福伯放心好了,不会伤着少主,再说你看少主,裹得那么严实摔了也没事!
叶不凡被三人弄到前厅,见十几位先生,等在前厅。
叶不凡一看这哪里是先生啊!
有几人叶不凡都认识,他自己每天在坊市街头浪,人头还算熟悉。
慢慢从担架上坐起,对叶问天道;
“爷爷你这是干嘛?这些哪是先生啊,我教他们差不多,你说他们能教我什么?
胡老六你不打铁,跑这来充什么先生。
你说你能教我啥,跟着你打铁啊!
还有你贼九,是不是借着当先生为名,来我叶家行窃。
还有你这个大脑瓜子,你不在坊市卖兽肉,来充什么先生。
你卖兽肉账都不会算,你能当先生吗?
是不是婆娘和人跑了,没人给你算账了?”
大脑瓜子道;
“你咋知道我婆娘跑了?”
叶问天看着这些人,也是头大,本想给孙儿寻个良师,可这都是啥人啊。
一年纪十五六岁少年,垮步上前,来到叶不凡担架旁。
背着双手上下打量着叶不凡,看的叶不凡是直发毛。
叶不凡问道;
“你谁啊,这样看我,我裹这么紧你看的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