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下道诏书与你,大辽境内你可通行无阻。”小皇帝闻弦琴知雅意,小手一挥。
“边境之军,三百数内,尽由你调遣以护卫。”
“修国书,望各国给予通行便利。”
小皇帝摘下腰间玉佩,递交正言,
“各京王公贵族,朝堂百官皆识此佩,你持此佩,各人等皆会对你礼遇有加。
从今日始,你就是大辽取经使。”
“谢皇上!”正言深躬一礼,双手接过。
两少女也被眼前君圣臣贤情景所感,到处都是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阿言,你这是奉旨取经啊!”二楞子满脸化成一个大写的:服!
素手招,暗香楼。
楼上女子轻画眉,堂下青鸾启柴扉。
楼梯脚步传来,女子颔首低眉,端坐几前。
“小姐,苏公子来了。”青鸾带着苏言上楼。
戴着半遮面白甲女子见白衣少年上得楼来,
近七尺身高,面如冠玉,目似朗星,蜂腰猿臂,玉树临风,左佩玉,右挂刃,文武兼备。
起身盈盈一拜“小女子今日之邀,当谢公子赐词之恩。”
“不敢,不敢。”正言赶紧回礼。
宾主落座,青鸾上茶送水,主客竟皆默默无语。
尴尬间,楼下嘈杂,听见阿寿怒吼:
“韩弘礼,不得无礼!”
“这暗香楼当得你来,就不得我来?
兰陵郡王,您楼上请,我来对付这厮。”有人说道。
说话间,一八尺多高壮汉如熊罴,登上楼来。
“听说,钱花魁犹喜舞蹈,今日,本王与你共舞一曲(兰陵王破阵曲)”,
那壮汉红光满面,酒气十足。
遮面女子从腰内拔出一黑尺,握在手中,傲然独立。
正言一见,向前一步,挡在女子身前,拦住壮汉。
那壮汉伸出蒲扇大掌,当胸拍来。
正言退无可退,也举右掌,迎了上去。
轰!的一声,凳几碎裂,一掌之后,双方各退一步,正言只觉气血翻腾,知道已受内伤。
那壮汉也运气半晌,出言道:”你这小白脸,还有几分能耐。”
阿寿此时也窜上楼来,站到正言身侧,喝到:“萧叔,还请自重!”
“你,你给我滚开!”壮汉不依不饶。
“他乃是陛下刚封的取经使!”,阿寿急中生智。
“取经使?是几品官。”说话的是刚上楼的韩弘礼。
“你看,这是什么!”阿寿取下正言腰间玉佩,举在手中。
“这,本王喝多了,走错地方了。”壮汉言道。
“我给萧叔带路,莫要再走错了。”阿寿放下玉佩,带着二人下得楼去。
“你手里拿的是何物件?”正言找了个话题。
“此物名遥神,和你的吹雪是一对,皆是故吴越神兵。小女子也是吴越故人。”女子回答。
“那,那既然原是一对,我把吹雪还你吧。”正言摘下吹雪。
那女子双手各握神兵,一黑一白,恍惚半晌,将遥神递给正言,说道:“遥神更适合公子,你且拿去。”
翌日晨,正言正在打坐疗伤。
“阿言,那萧挞凛乃大辽军中第一武夫,你能接下他一掌,厉害了。”阿寿又来骚扰了。
少顷,正言收功吐气,问道:“那萧挞凛又是什么来头?”
“兰陵郡王,领检校太师,当今皇上身边武官最高。”阿寿解释道。
“小皇帝估计要启程了。”
“昨晚,幸亏那块玉佩,他忌惮皇帝知道,昨晚他的丑事,
否则,以他的跋扈,岂能善罢甘休。”二楞子难得智商在线。
“谈正事,我写了份计划书,你拿去给你爹看看,这几日把酒楼的事敲定。”正言嘱咐道。
“没有问题,妥妥滴”,二楞子跟正言学了不少时髦词语,倍感荣焉,胸脯拍的梆梆作响。
待阿寿离去,正言端详这遥神,外面像一根黑色钢管,按一下绷簧,钢管弹出,露出三面有利刃的椎状武器,泛着幽光。
这不就是利刃版三棱刺吗!
正言觉得有趣,将椎尖对准桌面,轻轻垂下,那椎尖立刻没入桌面达三寸之深。
正言不禁咋舌,这真是神兵利器啊!
将遥神放入管内,按两下绷簧,那黑管如同利矢,直飞出去,扎进门楣,也是入木三分。
这什么材质?如此锐利,饶是前世,也未见这种金属。
不过此物真是神兵,只看外表,平淡无奇。使用起来,外可当弩,内可当刀,这三条血槽,放血的利器啊!
有机会,问问钱空儿,这遥神究竟何物。
正言失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