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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姝窈知道这件事是冲着她来的,她看着守在廊上的侍卫,凄然道:“你说,王爷会不会杀了我?”
侍卫不知怎么回话,她又自言自语:“若是以前,我还能和他过上几招,可现在……”不等侍卫答话,楚骁携着满身风雨,已出现在长廊尽头。
他面色沉沉,墨色的眸子仿佛淬了毒:“花姝窈,我从未见过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她心中一痛,眼眶染上了红色:“不是我做的。”
楚骁恼了,揪着她的脖子便推着进了门,他狠狠将她压在门后,“大漠的女子就这般阴险恶毒,稚子无辜,你可知你手上染的是我孩子的鲜血。”
后背抵在门框,疼得她拧紧了眉,她想说漠北的女子最是坦荡,不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楚,可话到嘴边却成了:“你应该知道,我才是名正言顺的正妃,只有我生下嫡子,妾才配怀孕。”
他咬紧了后槽牙:“你真是我见过最心狠的女人。”
随后擒住她的双手,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褪去,粗暴的压在身下。
迟到了五个月的圆房,他的动作十分粗鲁,只是为了发泄怒火,一次又一次。
她呜咽着哭出声:“楚骁,你就这样恨我……”他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花姝窈拼命挣扎,雪白的纱帐被她扯落一地。
疼,浑身上下每一处器官都在叫嚣着疼。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哥哥们护在掌心里长大,直到她奔赴千里嫁给楚骁,尝到了这辈子最刻骨铭心的痛。
眼泪几乎都要留干了,她垂下双手,无力的看着头顶那晃动的纱帐。
许久后,她终于沙哑着嗓子开口。
“王爷,我祈求与你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