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殃找回来,与肉身葬于一地。”
李金宝愁眉紧锁,又问:“这上哪里去找啊?”
贺光祖说:“这世间不过因果二字,如今只能从苟望的死因查起。”
一听这话,一直在一旁哭哭啼啼的苟翠兰突然怨恨的盯着李金宝。
“都是你,是你害死了咱们的儿子。”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我们几个都没听明白。
李金宝脸色极为难看,语气也陡然间变得冰冷起来。
“你个妇道人家,瞎说什么?”
苟翠兰不依不饶:“当初你就是不听我的,这下可好,随了你的心意了吧?”
李金宝勃然大怒:“臭婆娘,你说的这叫什么话,难道我愿意这样吗?”
苟翠兰满面挂泪:“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跟你离婚。”
“啪”的一声。
李金宝怒拍桌子,愤然起身,茶壶茶碗都跟着蹦了起来。
“离就离。”
苟翠兰悲愤交加,身子一颤,差点跌倒。
“天阳,你说婶子我自从嫁到他们老李家……”
我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怎么扯到离婚官司上了。
再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就更爱莫能助了。
我看了一眼贺静纯,她心领神会,立刻就明白过来,急忙起身安抚住了苟翠兰。
“婶子,苟望的事还没解决,就别置气了,再说金宝叔不管做了什么,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啊。”
苟翠兰不再说话,只顾掩面哭泣,一口一个“你不是人”骂个不停。
贺光祖给李金宝倒了杯茶水,李金宝这才重新坐了下来。
贺光祖问道:“镇长,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金宝几次想要开口,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似有难言之隐。
再加上苟翠兰哭哭啼啼,絮絮叨叨的唠叨个没完,更让他心烦意乱了。
贺光祖又说:“此事事关重大,镇长若是知道什么,请务必如实相告,否则恐怕还会闹出人命。”
李金宝想了想,呷了口茶,这才讲述了一段往事。
这件事情还要从六清寺说起。
一九零零年八月,也就是十八年前。
腐败无能的清政府在与各国列强的战争中屡屡受挫,但各级官员为保头顶乌纱,隐瞒不报,甚至欺君谎报,紫禁城一直被蒙在鼓里。
后来,自我感觉良好的慈禧太后惊闻前线战事节节败退,八国联军已经对北京城发起总攻,先头部队刚刚攻下天坛。
北京已经不是久留之地,但全须全尾撤退也已绝无可能。
万般无奈之下慈禧太后便携光绪皇帝仓皇出逃至西安落脚。
在出逃之前,慈禧太后密令大太监李莲英暗中将光绪皇帝最宠幸的珍妃投井溺杀,酿成一桩人间惨祸。
且说慈禧太后为何单单要置珍妃于死地,传说原因有二。
其一,光绪选妃之时其实是想把玉如意递给他他拉氏,也就是后来的珍妃,但慈禧太后从中作梗,粗暴干涉,强行将自己的侄女叶赫那拉·精芬选为光绪帝皇后,就是后来的隆裕太后。
珍妃端庄贤惠,又聪颖好学,尤对西学深感兴趣,支持光绪变法强国,深得光绪帝宠爱。
反观皇后,其貌不扬,略有驼背,唯慈禧之命是从,木讷像一根木头。
正因如此,珍妃便成了慈禧太后的眼中钉肉中刺,意欲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