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以后就能到京都,你派来的援助船继续往过走,那边的伤员还没有处理,至于你……可以不必来了。”
宫墨琛的话说完,对面一阵沉默,好像刚才喊的地动山摇的人霎时消失不见了。
经过了将近十分钟的沉默后,那边的凌度明显泄了气。
他的声音像铜钟般低沉:“准备停在哪个码头。”
“随便,只要安全。”宫墨琛听到凌度这话,就知道他已经妥协了。
脸上顿时流露出邪性的笑,有种拿捏了大佬的得意。
“回来住在哪里。”
“半山别墅。”
“好的,我会提前安排保镖,几个人?”
宫墨琛抿唇想了想:“只有我和月见两个人。”
“嗯?”
凌度的声音里微微有些惊讶。“不应该是五个人吗?据我所知,您大发善心,把无影的几个叛逃者都纳入麾下,怎么,靠岸后要就地格杀吗?我倒是有几个不错的狙击手。”
“他们安排别的地方,不许跟我们在一起。”
宫墨琛想起晏北玄又是给白月见披外套又是安慰谈心的,心里就有些泛酸水。
既然有机会当然要让他们滚的远远的。
“收到,我会安排好,保证安全但是离你的半山别墅远远的。”
凌度虽然身形魁梧看起来粗枝大叶,但内心却是很细致的,善于体察人心。
他早些年还考过很多心理师的证书,本想着开个心理咨询所做点副业,但是后来病人们看到他的样子就害怕,没有躁郁症的也被吓出了躁郁症,投诉到医疗局的人太多,所以斥巨资装修的诊所才开了不到半月就被查封,他的创业梦也就此失败。
所以后来凌度一直是冷冰冰的,几乎不与人打交道,也再不提他通晓心理学的事情。
“还有件事。”
宫墨琛很喜欢凌度共事,因为跟聪明人说话从来不需要点破,更不用费脑子去遮掩什么。
“程啸甄现在应该在回去的路上,保证他的安全,我需要他帮我查到阮家麟的下落。”
“这件事我已经在跟进了,程队长前后左右都有人跟着,保证他能安全到达京都,至于阮家麟,我也通过一些手段查一下。”
电话对面的凌度微微停顿。
“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