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起就好的差不多了,轻微活动根本不疼,但宫墨琛就是不听,死活摁着她住了将近大半个月,才在白月见的寻死腻活中松了口。
“哼,不跟你动真格的,就是不放我出去对不?”
白月见把手里的输液针头从自己脖子上的大动脉处放下来,长长地呼了口气。
“你呀!”
宫墨琛板着俊脸,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女人长的这么漂亮妩媚,明明可以对他撒娇,但她偏偏总是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惊心动魄与众不同。
算了,宫墨琛抬眼看着白月见看快乐的收拾东西,心里默默地想。
他不就是爱她的与众不同么,自己惯出来的女人,只能是宠着咯。
直到白月见出院以后,阮家麟的医院才开始正常运行,之前除了危重病人外一概不收,搞的他每天都在崩溃的边缘行走。
就算宫墨琛补偿费给的又多又痛快,那也变相的违背了他的医德。
“白小姐,你就看在我救过你两次的份上,求求你千万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最好连小感冒都不要有,放过我们这些可怜的无辜人群吧,你老公没人敢惹。”
阮家麟站在大门前欢送他们,语重心长地对白月见嘱咐。
白月见看着他憔悴的模样,感觉才半个多月的时间,他老了不下十岁。
“辛苦辛苦。”白月见主动拉起他枯槁的双手,满眼同情。
宫墨琛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伸手把他俩分开,打横抱起老婆,大步流星地走向后面的车。
因为宫墨琛的缘故,白月见康复回家这件事,就成了宫家的大事件,他们的车子刚开进大门,佣人们就整整齐齐的排成两列迎接。
白月见走下车去冲李学林点点头,马上,两旁的人齐齐喊道:“欢迎少夫人回家。”
这时,两个身影出现在宫家主宅门前,白月见抬头看到,紧紧皱住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