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是真的？”
“神农药业现在确实是她的，但不是我给她留的，那是宁彦跟我谈的条件，也是他花钱买下了李宴和顾非也手里的股份。”楚京西解释。
“那你为什么答应宁彦这个条件？你是不知道神农药业跟无疾药业是竞争对手吗？”落溪质问。
楚京西沉默了。
他的沉默让落溪心里不是滋味，微微别开脸，道：“楚京西，你在宁姸的问题上已经说过一次谎了，我不希望再听到谎言。”
几年前她就问过他，他当时就有所隐瞒。
“我没骗你，我跟她确实交集不多，但......”楚京西说到此处顿了几秒，声音微低：“我也确实欠她的。”
“你欠她什么？”落溪一下子警惕起来：“你别跟我说你欠她感情债！不然我真的会杀人！”
楚京西眼皮一跳，抬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下：“胡思乱想什么，她出国的时候才十来岁，我跟她能有什么感情债。”
“早恋呗。”落溪哼道：“又不稀奇。”
“怎么，你早恋过？”楚京西危险的眯了眯眼。
“当然没有。”落溪一口否认：“我从小到大都是乖宝宝，婚姻都是包办的。”
楚京西：“包办婚姻不香？”
“自然是香的。”落溪下意识点头，点到一半回过味来，一巴掌拍过去：“少转移话题，你到底欠她什么。”
楚京西被她拍了一巴掌，却没觉得疼，他知道她舍不得用力，把她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回道：“命。”
“命？”落溪一整个懵了：“你怎么会欠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