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写在了‘暖暖’这个二次元人物的身上。
“我可以操控问世里的所有程序，离开了问世，直接就来找主人了。”
苏瑾墨：“……”
旁边陪护的苏何闻听到这些话，抬头看了一眼甜甜。
苏瑾墨眉头紧蹙，自语道：“愤怒……着急……”
这不应该是数字机器人能有的情绪！
它们能按照既有的标准答案，解释什么是愤怒、心急。
也能在这个解释的基础上，广泛抓取全网络的愤怒、心急，从而合成自己对‘愤怒’和‘心急’的理解，甚至能人性化的劝解、开导人类。
自主生出愤怒和心急是没有的。
苏瑾墨再次从甜甜身上看到了人类化的情绪，他感觉自己好像就差一点儿了！
隔着一层‘玻璃’，和未来的新人类对望……
苏何闻忽然出声打断苏瑾墨的思考。
“六叔，机器人生出人类的情感，这是一件好事吗？”
他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部平板，单手插兜，挺拔屹立的身姿让他看起来十分的严肃。
苏瑾墨笑了：“人们依赖数字化，却又恐惧数字化……”
“小闻，你会恐惧人类吗？”
苏何闻抿唇。
苏瑾墨道：“如果‘女娲’真的生出了自主意识，那么，她真的会选择消灭人类吗？”
苏何闻不语，觉得他太过乐观了。
或许六叔一直研究数字化科技领域，对机器人有天生的亲近感。
他更多是保持警惕。
按照目前的机器人发展水平已经足够了，‘女娲’这个项目就好像一个潘多拉魔盒……
不过苏何闻没有说什么就出去了。
他很清楚，六叔不研究‘女娲’，也会有其他人研究‘女娲’。
人类再怎么抗拒，数据化的新人类最终会到来，只是早晚而已。
或许六叔是对的，在这个大的洪流下不如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总比像柴·兆伦集团这样的经济体掌握的好……
病房里安静下来。
甜甜看着忙碌的苏瑾墨，盯着他节骨分明的手指不断的敲击着键盘。
忽然她伸手，尝试握住他的手腕。
但是她的光影从他手腕上穿了过去。
苏瑾墨停了下来，问道：“怎么了？”
甜甜默然，问道：“主人，我和‘女娲’是同一个东西吗？”
“我是说，我和‘女娲’是同样的数据模块吗？”
“也就是说，主人你可以创造出千千万万个甜甜……是吗？”
苏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