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不可以抽烟。”
“你要是想抽，去外面抽去！”
张靖安指了指门外的方向。
华阳悻悻把烟盒收了回来，笑了一声道：“我要是出去了，还回得来吗？”
张靖安白了华阳一眼，没有搭茬，开口解释道：“席氏集团的股份，跟外面集团的股份不一样。”
“除了基本的分红以外，在席氏集团掌握多少股份，也是掌握多少权力的象征。”
“席氏集团内部的高层，几乎都是除了董事会以外，手中持股最多的员工。”
“有些时候，股份的多少，甚至都可以凌驾在职位之上。”
“一个手中没有任何股份的经理，见到一个手中有股份的员工，都需要鞠躬问好。”
“这就是股份在席氏集团内部的特殊性。”
“可以说，席总收回了我手中的股份，意味着收回了我手中的权力，这是在向外释放信号。”
“没了股份，我这个首席财务官，连个屁都不是。”
张靖安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眼中多了几分惆怅。
华阳闻言轻笑了一声道：“想不到你们席氏集团内部，竟然这么封建。”
“席天齐办公室，是不是还有张龙椅啊？”
华阳调侃了一句，自顾自笑了起来。
张靖安闻言脸色阴沉道：“你给我适可而止！”
“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要让你分析出席总辞退我的用意，不是让你在这剖析席氏集团内部的问题。”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想法？”
张靖安看着华阳，质问了起来。
华阳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咂了咂嘴道：“不抽烟，思路不通畅。”
“要不你让我抽一根。”
“估计一根烟抽完，我也差不多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