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的手机上有不少未接来电，都是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
顾吟也管不得那么多，先拨通了洛言的号码。
那边洛言很快接起：“喂。”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洛言的身上，有很多和裴枭一样的共同点，比如这股冷意。
很多时候就算是隔着电波，也能让人清楚的感觉到。
顾吟吸了吸鼻子，开口的那一刻，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哽咽：“洛总监！”
洛言也听出了她情绪的不对劲，问：“怎么了？”
“当时和裴总扯结婚证的时候，你是不是告诉我是协议结婚，分手费还能拿一个亿的？”
想到刚才裴枭对她说‘不记得’三个字的时候，顾吟此刻非常生气。
因此今天不管说什么，也要找洛言问清楚。
洛言听到顾吟压着怒火问这事，没直接回答，拧眉：“出什么事了？”
“我问你，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见洛言不直接回答自己，顾吟更生气。
就一个问题而已，有那么难吗？
洛言见顾吟执着的要答案，也大概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嘴角扬起一抹笑，道：“这个，我记的不太清楚了，你有什么直接问裴总。”
听到这话，顾吟的脑子瞬间就炸了！
这一个个的......！
眼泪更加凶猛我的滑下。
对着电话那边就是一阵劈头盖脸：“什么叫不记得了？你当时是亲口告诉我的。”
“我让你写个协议，你说协议不能让别人看到所以不写，还说裴总这种身份的人不会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