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眨了眨，“沈修瑾，你不亲......唔。”
“别说话。”
沈修瑾手动闭麦。
他盯住天花板平息身上的躁意，足足缓了好几分钟，才拿开捂住苏乔嘴的手。
“沈修瑾......”苏乔戳了戳他肩膀，“我有件事想问你。”
沈修瑾觉得刚刚消下去的那股火，又烧起来了。
他往旁边挪了一下，语调有点哑，“什么？”
“你今晚上去接我之前，见了谁啊？”
他身上之前染上了孟婆的寒息之气。
孟婆身份特殊，也不知这一个是好是坏，沈修瑾身怀神骨，多方都在打他主意，必须得谨慎些才行。
沈修瑾想的，却是曲参商那辆车被炸稀碎的画面。
他正想开口回答，苏乔又补了一句：“是个女人。她是谁啊？”
沈修瑾：“？”
女人？
他思考了两秒，侧目：“你说许清欢？”
看来这个孟婆叫许清欢......
沈修瑾应该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苏乔进一步问：“你们很熟吗？她是做什么的？长什么样？住哪里啊？”
沈修瑾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仔细回答了。
“不熟，交易关系，两年见一次。开茶馆的，长得......”沈修瑾回想起许清欢白纱底下的那张脸，微微凝眉，“不是我的款。住清欢茶馆。”
那张脸，大概是萧司衍的款。
清欢茶馆。
苏乔默默记下了。
对方应该也没有伤害沈修瑾的意思，等有空了去看看这人间孟婆！
“还有别的要问的吗？”沈修瑾低声问。
“没了。”
他便捡起了刚才差点耽误接吻的正事：“明天，需要你配合一下唐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