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凉在旁道：“那，是怎么得知他刷得门卡？”
“因为所有门窗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整个飞云的所有大楼，不是撬锁就能撬开的。”
“那，监控呢？监控有没有查出什么？”
冷夜霆闻言，黑眸朝卫颜看去。
卫颜想起了郭俊他们的“活”，低低道：“是不是我公司的人，发现了什么？”
“嗯，不过发现的时候已经完了。”
想到昨夜的雷暴大雨，卫颜皱眉，心里堵塞得发慌。
就在这时，冷夜霆的手机铃声响了。
冷夜霆看了眼，对卫颜道：“是周正的，我去接。”
“嗯。”
冷夜霆走到一旁接起：“喂？”
“冷总，发生了一件事，”周正的声音分外严肃，“昨天晚上的大暴雨，把城外的山体摧垮了，从土里翻了几具尸体出来，高度腐烂。经过比对，这几具尸体的身份已经明朗。其中几个，便是当初在御苑那边监视太太和无忧小姐的那群人。其中一个金毛，叫阿树。”
冷夜霆一凛：“怎么是他们。”
“嗯，还有几具尸体暂时没有比对上姓名，还在进行。”
“有结果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
结束通话，冷夜霆回去把这个结果告诉卫颜。
卫颜并不意外，低声道：“我猜过他会被灭口，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重新出现。”
想到当初在战氏看到他那副神气的模样，最后，就那么潦草地死了，卫颜竟然觉得有几分唏嘘。
“先上楼去看看吧。”冷夜霆道。
卫颜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