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所以干脆把头发剪了，打扮成一个男童。
“妈妈”则是一个老头，牵着她过完马路，“妈妈”佝偻着背，已经准备去公交车站牌那边坐着了。
莉莉离开她后，进去附近一家汉堡店，推开门进去，她直接去洗手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我到了，露易丝。”莉莉飞快打字。
露易丝秒回：“她还需要点时间。”
“多久？”
“一个小时内会到。”
莉莉皱起眉头，心里想骂脏话，但是现在“理亏”的她，实在不能将话说得响亮。
她垂下手机，坐在儿童马桶上，反反复复回忆郭伟成打电话给她，要她去接核桃的那天。
她还是难以置信，怎么燃气泄漏成这样，核桃都还能活着。
这个时候，手机又响起消息提示音。
莉莉低下头点开，依然还是露易丝的：“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其他任务？”
莉莉不解，想了想，发送过去：“你指得是……”
“废物。”露易丝发来两个字，速度很快，足见她打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有多么的暴躁和不耐烦。
“我要你去接近季瑶的儿子，至今过去这么久，你毫无进展，加上核桃这件事情上的失利，Lily，你做好和迈尔斯先生交代的准备了吗？”
莉莉心里一咯噔：“我没有忘，但是她的儿子不好对付，并没有我所想的那么简单，他不易亲近。”
“你是成年人，且还攻读过心理学，现在你告诉我，你拿一个小孩子没有办法？”
莉莉抿唇，冷漠地回复：“露易丝，他的智商非常高，高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