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冷淡，又疏离，甚至看向她的时候，还带着似有若无的讽刺。
可就算他这样讨厌她，看不起她。
又怎样？
生理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不管他再怎么高高在上，那天夜晚，她敲开他房门的那一刻，傅西琅就是有感觉的，不是对傅鸣女朋友的感觉。
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觉。
温乔摁住眼底的那一抹烦躁，面上依旧装作可怜，又委屈的模样，她垂着头，小声道：“我是孤儿……没有人教我。”
这是她惯会的手段。
同情，是男人最容易被激发的情绪，温乔从没有失手过，不管是在傅鸣身上，还是在其他男人身上。
她一直都发挥得很好。
所以，当傅西琅严肃，又带着点缓和语调，让她先起来的时候，温乔没有反抗，而是乖乖地从他身上下去。
然后坐在旁边，默默地掉眼泪。
傅西琅没有看她，只是面色有些冷沉，像是在处理一件棘手的事情，表情谈不上好。
恰好这时，他手机响了，温乔抬眼，在屏幕上看到了‘沈素’二字。
多么生分的备注。
温乔收回目光，低着头，唇角却莫名弯起。
傅西琅并没有及时接通电话，而是沉默了几秒后，才划开屏幕，电话刚一接通，沈素那端就问道：“西琅？怎么还没回来，乔乔接回别墅了吗？”
“嗯。”傅西琅揉了下太阳穴，语气有些沉。
“怎么了？感觉你状态不太好，出什么事情了？”
“没有，很快会回去。”
电话被挂断后，沈素突然从床上起来，她很快换好衣服，拿起手包，直接去车库取车。
刚才在电话里，她分明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