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吗，借我一套。”
“有的，我找找。”
张晓在衣柜里翻来翻去，最后找出一套很普通的卫衣卫裤。
温乔拿着衣服，表情不太满意地穿了上去。
她身板娇小，被衣服衬得更小，不过卫衣面前有一条拉链，她里面什么也没多穿，风灌进去，还凉凉的。
张晓带着她从寝室楼出来，往小路里走。
温乔跟着她后面，玩着面前的拉链，乐此不疲，直到快走到学校门时，她才停住脚步。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温乔面无表情地下着命令。
她将拉链拉到顶，然后走出校门，环视四周，看见了停在路边的那黑色的车。
很低调。
可她认得那车标，很早前，温乔就认识很多豪车的车标。
她弯眼，很快走了过去。
然后，拉开后座的车门，眼睛湿漉漉的，像是知道自己犯了很大的错，怯生生地坐上车。
跟往常一样。
温乔轻手轻脚地关车门，然后垂着脸，喊道：“傅先生。”
傅西琅放下手中的平板，并没有看他，而是对司机说：“走吧。”
司机颔首。
可温乔满脸茫然，急促道：“傅先生，阿鸣还在等我，我不能先走，我要下车……”
傅西琅重新拿起平板，看着上面跳跃的美股走向，声音极其平静，甚至是有些过于平静。
“找他干什么？”
他点着屏幕，冷冷道：“准备把那些自拍，再重新发给他一遍吗？”
车内，尤其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