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上次……”
温乔说个没完，越说越委屈，脸都有些泛红。
傅西琅静静地听着她的话，“那就换一个。”
“可以吗？”
温乔有些紧张，她很少提要求，不自觉回头看了一眼。
而傅西琅面容一如既往地淡，“可以，你更想要谁？”
温乔抿着唇。
她不喜欢那些佣人的眼光，不管是丽宫的，还是其他别墅的，她们都很令人厌恶。
温乔记得很清楚。
当初她每晚在傅宅叫出那些声音时，有的佣人，暗地里都用那些讥讽的眼神笑话她。
温乔什么都知道。
她垂着眼，闷声说道：“我不想要佣人，可以给我一个您的助理吗？谁都可以。”
傅西琅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说好，也没有拒绝。
直到晚上，他离开别墅前，佣人正收拾着保姆房的私人物品，他正好站在阳台旁，点了一支烟，看着佣人抱着一堆东西，正往垃圾桶走去。
不知道看见了什么。
傅西琅神情微变，突然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佣人自然也察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很快转头，有些惶恐地问道：“傅先生，怎么了？我已经知道您要辞退我了，这些东西都是别墅需要清理的东西，不是什么贵重物品……”
傅西琅目光冰冷，声音低沉：“这是什么？”
佣人紧张地看去，却发现那一盒东西的最旁边，有件套装裙，正好就是温乔小姐那天晚上让她扔掉的衣服。
只不过，当时，佣人并不打算扔。
毕竟那衣服看起来很昂贵……她原本考虑卖掉，可后来，傅先生辞退她时，佣人又有些担心偷窃的行为会被发现，这才打算扔掉……
“这、这不是我的，这是温小姐之前换洗下来的衣服，她让我扔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