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瞬间往后退了一步，惊呼道：“周助理？”
周景嗯了一声。
黑暗中，他的眼眸很平静，“她跟你说了什么？”
佣人紧张地颤抖着，“就是，温小姐找我要了学校的课程表，可能是想起之前上学的事情了吧？”
“是吗？”
周景轻描淡写地反问。
在他印象里，温乔可不是什么求知好学的女孩。
周景平静道：“你先下去吧。”
他垂眸，从文档里调出温乔的课程表，然后划动着屏幕，最后视线停留在‘方韵’两个字上。
凌晨两点，沈素从卧室出来后，脸色极为难看，直接将手里的电脑扔在了地上，然后叫来佣人，面无表情地说道：“把电脑处理掉。”
佣人惊疑不定，“是、是坏了吗？”
沈素抬眼，语气冷淡：“我做什么决定，还需要跟你商量？”
佣人连忙道歉，蹲在地上将电脑拿了起来，匆匆离开了二楼。
沈素握紧手中的储存卡，脑中不断浮现里面那些各种姿势和叫声的视频，每一帧都像是刺在她心脏那样，又重又狠。
视频画质异常清晰，连她那会儿的表情都格外生动。
除了周宗，她想不出会有第二个人这样害她！
女人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虎口，然后蹲下来，将抽屉里的东西全部都翻了出来，终于找到了半盒没抽完的烟。
她颤抖着手，将烟点燃，走到窗台，深深吸了一口。
过了几分钟后，沈素情绪渐渐平复，她拿出手机，直接点开周宗的联系方式，拨打了过去。
几秒后，听筒里传来机械化的女声。
她垂眸，脸上毫无反应，却直接狠狠地将手机砸向衣柜。
很快，沈素拿起车钥匙，正准备出门，却在路过洗衣房的时候，突然顿住。
她又闻到了一股桃子的甜香味。
还是上次那种味道。
异常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