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搬空了。”
眼不见为尽。
阮清珞想了想，在调查表上备注。
——讲究。
未免教授看不懂，她都是用意思相近的单词。
拉开椅子坐下，她询问陆妄承，“现在能开始吗？”
陆妄承靠在椅子里，懒洋洋的。
“有点渴。”
阮清珞二话没说，给他倒了杯水。
陆妄承喝了水，缓和胃里不适，随即放下酒杯，说：“问吧。”
“最近一次听的歌是哪首？”
陆妄承想了下，回答：“外婆桥。”
阮清珞：？？？
她抬头看他，敲了敲桌子，“认真点行吗？”
陆妄承：“闻语唱的。“
阮清珞摇头，“不行，换一首。”
陆妄承又喝了口水，想了半天，说：“Speak.softly.love.”
阮清珞诧异，“你还有这品味呢？”
陆妄承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棒！”她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最喜欢的颜色。”
“黑色。”
“水果呢？”
“没爱吃的。”
“必须说。”
“苹果。”
阮清珞说：“换一个。”
“苹果惹你了？”
“你这是撒谎，以前给你切果盘，你碰都不碰苹果。”
陆妄承啧了一声，“梨。”
“换。”
“……香蕉！”
阮清珞白了他一眼，“这三样你哪个都不碰。”
她在答案那一栏填了一样：蓝莓（甜的）。
陆妄承瞄到答案，思索片刻，他好像是不讨厌蓝莓。
他坐直了些，忽然开始反思，她知道他爱吃的，他却不知道她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