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句话，还给阮清珞加业绩了！
对面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够了？”
男人沉沉的声音又传来，饱含着散漫的戏谑，明显这两百万不过是抬手落手间的小钱。
杨总恨不得替阮清珞开口，又怕打扰了财神爷的兴致，只能眼神催促阮清珞。
阮清珞舔了舔干涸的唇瓣，说：“……够了。”
她想了想，加了一句：“谢谢。”
对面顿了顿，男人不疾不徐道：“两百万，就换你一句谢谢？”
大庭广众的，这话，听得人耳朵麻麻的。
不用想，这要是私下，两百万能换什么，谁还不清楚？
阮清珞默了默，想了下，又附赠一句：“谢谢。”
两句谢谢，行了吧？
众人：“……”
电话那边安静了。
偌大的会议室，陆妄承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玻璃上的细小雨滴，唇瓣紧抿。
他站在空旷处，距离会议桌有点距离，但一室的高管都耳聪目明，大多能听得清。
陆总这语气，听着像是调忄青。
见鬼啊见鬼。
许久过后。
陆妄承才开口，轻哼一声：“白雪公主够贵的。”
阮清珞没了话接，也不好再给他一句谢谢。
她说：“我们杨总想跟您说两句。”
杨总：？？？
陆妄承皱了下眉。
“不用了。”
“那……”
“好好演你的戏。”
“……哦。”
干巴巴的对话，却带着一种莫名的亲昵。
接着，对方挂断了。
这时，办公室里的人才默契地集体深呼吸一口。
差点没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