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想上一出老戏。”
“裴祁呢？”
“裴祁一早就来了。”萌萌说到裴祁，语气十分激动，“他真是好人，一点没责备我们，还答应张导，如果不能上戏，他就现场钢琴独奏，撑完今天的场子，然后和大家一起向观众道歉。”
说到最后，小姑娘声音小了点。
“珞珞姐，你，你能来吗？”
周遭安静。
“萌萌，我可能不太行。”
对面，女孩声音停住。
阮清珞喉中干涩，她现在无比后悔当初动了贪念，去帮张导和冉伊对阵，又不自量力地接下《折萝枝》的女主，现在连累这么多人，她却躲在小院子里，安享阳光。
半晌后，萌萌开口：“……没关系的，珞珞姐，我就是问你一下。”
“抱歉……”
“没事没事。”
萌萌不停重复，似乎觉得气氛有点古怪，女孩仓促地把电话给挂了。
阮清珞坐在院子里，忽然觉得浑身发凉。
她又翻到了公众号下那条影评。
可惜了。
这几个字不停在眼前重复，随之而来的，还有漆黑的镜头。
她有片刻的晕眩，却被更清晰的紧张和冲动压了下去。
眼看时间慢慢过去，墙上一只鸟叫了一声。
她吓得站了起来，腿上的黄豆滚了一地。
回过神来，她往薛老刚才比划的地方又看了一眼。
“你得学学陆小子，坚强。”
声音在脑海里闪过，她鬼使神差地进了里屋。
“薛老，有什么药能预防我发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