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烟，随即重重叹了口气：“哎，要是那个小男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之后也没法干这行了。”

  “张队，你放心，我们一定能抓住叶循的。”

  这是个美好的愿望，事实上，当我们那天被迫离开叶循的住所后，这个愿望便再也不可能实现了。

  一共十三名警员，将叶循所住的公寓团团围死。张成龙带头冲进公寓里，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叶循和顾如芳不知去了哪里，同样消失不见的还有那个小男孩。

  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我们第一时间打电话到了叶循所在的第八中学，却得知叶循已经一整天没有去学校了。这二十多年来还是头一遭，学校老师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遭了，这家伙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吧....”

  “下通缉令，全城的警察不管是休假还是没休假的，都给我行动起来，务必把他给我挖出来！”张成龙几乎是疯了一般，红着眼嘶吼道。

  我们本想着让报社记者帮我们在期刊杂志上协助通缉叶循，利用舆论压力逼他自首。可没想到这个当口，那般往日里如附骨之疽的记者们，却在同一时间舍弃了对于这起案件的报道，想尽一切理由拒绝警方的要求。

  着急的张成龙差点和一个报社主编动手，多亏了樊队一个电话，才把他劝了回来。

  那天过后，叶循一家三口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在H市无影无踪。但我知道那家伙绝不会就这么离开H市。

  我研究过犯罪心理学，知道像叶循这样的变态杀人狂，一生都在追求刺.激，以及犯罪的满足感。之前几次挑衅行为已经很好的说明了此人的性格，他在等待一切平静之后，再次在H市掀起惊涛骇浪。

  叶循和顾如芳名下只有那一处房产，二人在H市几乎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能找到都找遍了，身边人都说没见过他俩。

  我把案情重新梳理了一遍，觉得只能把调查方向重新转到曹斌的身上。

  不管怎么说，曹斌也算是叶循和顾如芳在H市最熟悉的人了。

  曹斌虽然懦弱，但好歹也是个企业家，有着一定阅历与城府，我不相信他会白白被叶循利用了这么久。

  曹斌可能还觉察出了什么，只是此前一直没有透露罢了。

  这次审讯，没有任何前奏与缓冲，我直接把之前几名被害人遇害的照片丢在了曹斌面前。

  “这...这是....”在看见照片的瞬间，曹斌就吐了。那些照片的血腥程度，心里素质稍差的警员都不一定能接受的了。

  “这些都是叶循干的。”

  “什...什么？”

  “如果你知道任何与叶循有关的线索，请立刻提供。否则，根据你之前做伪证的情况，我们高度怀疑你和叶循是一伙儿的。”

  这一次，曹斌只坚持了十秒钟就崩溃了。没人会愿意成为一个连环杀手的同伙，曹斌也不例外。随即，他就向我们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

  “有次和顾如芳kai房的时候，那家伙...叶循...向我借了一把钥匙。”

  “钥匙？什么钥匙。”

  “我在城西别墅的钥匙，早几年购置的房产，我已经很久没去那里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