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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些，圣灭的眼中浮现出了无奈。

  这还是程凡第一次从老头的眼中，看到除阴沉以外的眼神。

  直觉告诉他，对方的背后肯定很有故事。

  果不其然，十分钟刚过就见百名铁骑又开始恢复原样。

  变成了残破不堪的行尸走肉，重新回归虚空口子。

  待到消失以后，现场也同样恢复原样。

  见圣灭真的没打算离开，天阳这才松了口气。

  还有气运和愚昧，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

  程凡直接释放出一缕神力，幻化成自己的模样进入神识问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谁？”

  面对询问，圣灭缓缓抬起头望向程凡。

  还有天阳和气运以及愚昧三人，也都朝这边赶来。

  “你觉着老朽会是什么身份？”

  圣灭其实根本没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碍于程凡愿意相信他，所以才勉强进行回复。

  “我猜你应该是一方元帅。”

  程凡的回答，令圣灭当场怔住。

  接着饶有兴致的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很简单，因为你能召唤出千军万马。还有看向那百名铁骑的目光充满自责。”

  程凡把想法全都说了出来，“因此我猜你以前对他们有愧，所以想恢复他们的原貌。”

  不得不说，他确实猜中了圣灭的内心想法。

  但有一点却猜错了，那就是身份。

  就见圣灭轻叹了口气主动说道：“如果我说是最早的王之主宰，你们信吗？”

  “什么？王之主宰？！”天阳和愚昧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