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想到这便忍不住叹气。

  苏琬感觉到他的悲伤，两人坐下歇息时终是开口安抚。

  “其实，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

  那日她听见他找一枚簪子，大抵猜得出这位也是个痴情之人。

  “没有什么……过不去吗？”他的嘴唇微微抖动。

  突然有些怕，他真的怕苏琬恨他都不愿意。

  “嗯！”她点头。“我也曾遭遇一些变故，也想着不如死了算了，可是等过去了才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她摸出水袋喝了口水。“所以，你也一样，没什么比好好活着，更有意义。”

  她说着，手不经意间的握紧，眉心也微微蹙起。慕容煜看得出，她在痛。

  这些年，就连对燕城苏琬都没主动提起过往。可是最近她总是频繁地梦见那一切，每次醒来都心痛难当……

  尤其是听见他悲戚的语调的时候，她竟然想到了那个人，想到她刺伤他时，他悲痛的神情……

  慕容煜看着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忍不住地抬手为她拭去。“琬……”

  “你做什么！”苏琬猛地拨开她的手。

  这是第一次看她发火。

  慕容煜的手悬在那。“抱歉。”他的手慢慢蜷起，这是他第二次唐突。“我不是要唐突你，我……”

  “走吧！再不走天色就晚了。”

  苏琬有些气恼自己沉浸在那样的情绪中，还迁怒旁人，哪想她刚起身，就被一把搂入怀中，下一刻嘴巴也被捂住，她听见耳边的声音：“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