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完!只见那女人怼完众人又开始骂唐舒雅,“谁知道你左臂还是右臂!反正每次都是完事儿走人!”
“哈哈,这女的怕不是哪个窑子里出来的姐儿吧?说话荤素不忌啊!”
“亏我们还以为程睿真是什么挂羊头卖狗肉的玩意儿呐!别说,写的书是那味儿啊!”
“可不是咋的?家里妹妹整天让我要签名……”
正在众人脑补大戏,喋喋不休的时候,那五岁的小娃突然就嗷一嗓子,把众人都给比下去了。
“他们……他们竟然说我是窑姐儿的孩子,娘,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去接客了?”
“娘,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从今以后,程睿就是我爹,咱们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还有钱拿!”
突然间众人的脑子就当机了,这尼玛真是!
“卧槽,这年头儿人一出名儿特么事儿就来了!人程睿招谁惹谁了?这就有来攀亲戚的!”
“怎么说话呢?这是亲戚,这怕不是什么仇家吧!”
“抓住她!看看到底是谁要毁我们松山书苑的清誉!此事绝不能姑息!”
那女人见状哪里还敢多待,连忙一把夹起儿子,落荒而逃了。
“呼……睿兄,这人怕出名猪怕壮,果然有理,真没想到你竟然连这种人都招……啧啧,十一岁,够狠!”
唐舒雅听得分明,余子韬就是刚刚在人群中带节奏给她解围的人,这个认知让她有点开心。
不过,余子韬这炙热考究的眼神,嘶!“把你那些猥琐的心思收起来!”
冷斥了一句,唐舒雅就眯了眯眼睛,“一个过了气的窑姐儿还没有到书苑闹的勇气!”
至于使坏的是谁……不急,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家主……家主总算找到您了!”
唐舒雅回头一看,竟是唐义,“家中有事?”
只见唐义就左右观望,犹豫不决,唐舒雅就当机立断,“走!回家!”
“睿兄,我明日去桐花胡同找你,到时你可要让人给我放行!”余子韬就是一声大喊。
“得,你跟着一起吧!”想起那两口大木箱子,唐舒雅觉得明儿她当真不一定有空。
一行三人就匆忙回家,一路上唐义多次想开口都被唐舒雅制止了,今儿个在学苑生的事,她总觉得不太平。
只到三人进了家门,唐舒雅见到院子里的人愣一愣,这才松了口气。
“唐义,你去唐府问问,武师的事儿寻得怎么样了。”
“诶,小的这就去。”
“王大哥、李叔,你们这是?”唐舒雅说着一边走着一边拱起了手。
“小官人,说来惭愧,李老头儿他家那老婆子,到底是没了,李老头儿没法儿可想,只能上小官人这儿来碰碰运气。”
说话的正是那日帮着李四将红薯和红薯秧子一起卖给唐舒雅的王生。
身后跟着的李四,就是期期艾艾的,兜头就跪了下去,“小官人心善,小人求小官人赏口饭吃。”
这事儿倒是出乎唐舒雅意料,上次她倒是有心游说二人留下,只是木箱藏人的事儿来得突然,她当真分身乏术。
“李叔,您先起来。实不相瞒,李叔若来相投,我只有夹道欢迎的份儿,只是李叔,您家的小辈儿……”
“嗐,小官人甭提!但凡那小子有些良心,也不至于让他娘饿死!小官人,这事儿说起来,心寒!李老婆子是饿死的!
咱们出来讨个活路,哪知那小子这么狠心!”
王生这说着,李四的表情便越发落寞了。
“见谅李叔,我委实不知个中之事。”唐舒雅又是郑重一礼。
“小官人客套了,别说小官人想不到,就连我也没有想到。就连家里的田产宅地都被那小子卖了,还将我赶了出来。
要不是我还挂念着我的小闺女儿,我真想一死了之了!”说着李四的老泪就落了下来。
“不知令爱现在何处?”
“刚刚被小官人夫人领去了……”王生就弱弱地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