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忍不住了。
“放肆!”
他怒喝一声,面色不善的盯着李宽,沉声道:“楚王,你的人都是这么没规矩的吗?
竟敢对陛下不敬?”
旁边,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冲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部下,一丘之貉。”
李宽翻了翻白眼,张口就来:“你爹是陛下的部下吧?
陛下后宫佳丽三千,你问问你爹,为何不效仿陛下?
这样你每天都有娘亲喊,几年不重复。”
“你!”
长孙冲顿时脸色一冷:“粗鄙不堪!”
“胡言乱语!”
长孙无忌黑着脸说道:“大祸临头还不自知,等着陛下治你的罪吧!”
“也许陛下没听到呢?”
“李宽!”
李宽话音刚落,就听到后面传来了李二的声音。
长孙无忌冷笑一声,坐等好戏上场。
“陛下,我听到长孙冲在议论后宫,不过放心,我已经狠狠的教训他了。”
李宽不假思索的说道。
“胡说!
明明是你......”“朕还没聋!”
长孙冲刚想辩解,被李二打断。
从声音中,就能判断出李二此时已有些不悦。
李宽无奈撇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管好你的部下,若再有下次,定不饶恕!”
李二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管我什么事?
都是叶流云干的,他带的兵。”
李宽一脸无辜。
“传叶流云!”
李二沉着脸喊道。
李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皇威。
岂能容忍?
叶流云很快来到驾前,抱拳道:“陛下请息怒,定州官民,皆为率真淳朴之人,心直口快,还望陛下宽恕。”
“率真淳朴?”
长孙无忌冷冷的说道:“分明是虚伪狡诈,胡言乱语,居心叵测!”
“按照叶侍从的意思,你手下之人所言,皆是由衷之言,心感而发?”
长孙冲不紧不慢的说道:“在下心中十分困惑,想请叶侍从解答。”
“请说。”
叶流云面无表情的看向长孙冲。
“你这手下,是何出身?”
长孙冲嘴角翘起。
“寒门出身。”
“也就是乡野之徒,试问这种人眼界如何?”
“偏居一隅,井底之蛙。”
“那他为何口出狂言,讥讽陛下马车太过寒酸?
难不成都是你暗中指使的?
好大的胆子!”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长孙无忌撇了李宽一眼,也开口说道:“想清楚再回答,不要成了他人的替死鬼。”
“二位大人,属下不明白此话何意。”
叶流云抱拳说道:“在属下看来,手下所言皆为事实,相比定州城的马车,陛下的马车的确稍逊一筹。”
“说得好!”
长孙冲大笑一声:“那么,入城之后,请让我等开开眼界,做不到,便是欺君!
罪当论斩!”
说完,长孙冲一脸讥讽的撇了一眼李宽。
仿佛在说:这种傻缺部下哪里找来的?
而叶流云则是看向了李宽,像是在征求意见。
“反正也瞒不住了......”李宽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叶流云点头,策马前去。
李二没再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不多时。
一行人入了城门。
叶流云效率很快,已经驾着一辆马车迎面而来。
这辆马车外形轮廓与普通马车差别不大。
马车骨架为亮银色轻便合金,车窗皆为防弹玻璃材质。
天然橡胶的轮胎、减轻震动的弹簧支架、真皮座椅、车顶夜光石......这些都是李宽结合现有材料和现代科技打造而成。
乍一看,马车给人一种流畅华丽、精雕细琢的感觉。
众人哪里见过这种马车,都愣住了。
“那......那窗户,都是水晶打磨而成?”
“这是何种金属,竟如此铮亮?
不可思议!
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