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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永远忘不了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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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桢赌气,“你不想我来啊?”

  陈崇州搂着她,就近推开一扇门,“想。”

  寡凉刺鼻的消毒水味,只一秒,被他身上清淡的洗衣粉气息覆盖。

  陈崇州吻她脖颈,越吻越狠,蛮力十足。

  沈桢推搡他,“医院。”

  “这没人。”

  “不行——”她挣扎,“有护士。”

  他手探入裙摆,冻得她战栗,“冷...”

  陈崇州顿时停住。

  “手像冰块。”沈桢裹在掌心,焐热,“又去外面抽烟了。”

  他唇呵出一团气,化开,“嗯。”

  她看了一眼放在墙角的药袋,标注是妇产科住院部,“你调妇科了?”

  陈崇州抿唇,瞒了她,“替同事。”

  沈桢脑袋抵着他胸口,“你三天不接我,也不找我。”

  他在头顶笑,“开始黏人了?”

  “没黏。”她声音发闷,“生气。”

  “今天解决完。”他吻着她头发,“以后不加班了,还生气么。”

  沈桢忽然想起书房那一幕,“你认识蔡溢吗。”

  陈崇州动作一顿,视线定格住,“为什么提起他。”

  其实,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冲动了。

  昨晚被下药,又在陈渊那过夜,即使没发生,凭陈崇州的脾气,肯定别扭。

  她解释,“在公司听安秘书说,陈渊雇了他,给伯母保胎。”

  陈崇州没理这茬,从后面抱她,摁在怀里,“辞职,行么。”

  沈桢觉得,是陈渊在晟和,他忌讳。

  “我和陈渊不常碰面。”

  “没那关系。”陈崇州语气慵懒得要命,“我养你。”

  他提过不止一回,她没当真。

  暧昧期,热恋期,男人上头,有钱的,砸多少真金白银都舍得。可养几年,热乎劲散了,男人抽身,女人再出来混,就没那么好混了。

  沈桢噗嗤笑,“你养得起啊?”

  陈崇州侧脸挨着她,“我养不起女人?”

  “你养一年半载,腻了,我喝西北风吗。”

  他捏她腰肢,软绵绵的,像浸了雨露的嫩草,“你表现好,也许养下去了。”

  她撇开脸,“你还养一辈子啊。”

  陈崇州轻轻咬她耳朵,“说不准。”

  这时,门口站了个人,“陈主任,打野战呢?”

  他抬手拧门锁,廖坤隔着门缝啧了一声,“早晨苏醒的,你们够饥...”越过肩膀,猛地一噎,“沈桢?”

  一时,气氛凝固。

  廖坤慌了神,“你来了啊。”

  陈崇州皱了下眉,“你以为谁。”

  “我以为...”他搪塞,“你偷偷欣赏日本电影呢。”

  “男人看那个,用得着偷偷么。”

  “当然了。”廖坤乐了,“陈主任是情场海王,身怀绝技,你需要看吗,多栽面儿啊。”

  沈桢歪着头,阴阳怪气,“是嘛。”

  “是不是你不知道?”

  陈崇州整理好衣服,“我去住院部,你照顾她一下。”

  廖坤龇牙,“你...”

  这胆子,要么迷人呢。

  骨子里疯狂的男人,那种惊心动魄感,藏都藏不住,尤其惹人上瘾。

  陈崇州前脚离开,沈桢也要走,廖坤拽她,“你跟着干嘛啊?”

  “我去妇科探望宋黎。”

  他没撒手,“你半个月没见我了,不思念我?”

  沈桢当即甩开他,“你...”

  廖坤心一横,“陈主任太渣了,我才是老实男人!传统的接盘侠,你眼里没我吗?”

  她如临大敌后退,他逼近,“你没发现我一直相亲一直失败吗?”

  沈桢背贴墙,退无可退,“发现了。”

  他故作深情,“知道原因吗?”

  “因为...暗恋我?”

  廖坤臊得脖子都红了,他扇自己嘴,崩溃咬牙,“我实在不得已,你千万别当真啊。”

  沈桢压根没当真,她纯粹好奇,他搞这出要干什么。

  “你不对劲啊廖主任——”她围着廖坤兜圈,“你在阻拦我。”

  单纯的女人,处处好糊弄,唯独沾感情,恋爱脑容易较真。

  爱上哪个男人,特迷他,那次陈崇州连续三台手术,她愣是陪到天黑。

  廖坤怕她去妇科,撞上倪影,铆足劲吓唬她,“妇科2床难产大出血,你还没生过,亲眼目睹会落下阴影。”

  沈桢头皮不由发麻,“那我去办公室等他下班。”

  廖坤带她回男科,一进门,乔藤在座位上举着化验单,“陈主任呢?”

  “他在妇科啊,去你诊室了。”

  “我不管他去哪,倪...”

  廖坤扑上去,挤眉弄眼,“食堂中午有一道新菜,火腿芦笋汤,你不是刚割完痔疮吗?你尝尝。”

  一低头,他抠自己手心。

  乔藤看廖坤,又看沈桢,心里有数了。

  打掩护不地道,但他欠陈崇州一个人情,再者男女私事,是非对错,外人评判不了。

  他敲了敲桌面的病理报告,“你转交陈主任。”

  那头,陈崇州进入病房,倪影正睁着眼,“我昏迷了多久。”

  他反锁门,“三十四个小时。”

  她望着天花板,“那年法国很冷,牧场的女人说,从1978年再没下过那样大的雪,你背着我,从香榭丽舍的东街走到西街的凯旋门,你告诉我,你比那些男人更喜欢我。”

  倪影眼眶通红,“你还记得吗。”

  陈崇州异常平静,走向她,“没印象了。”

  “不,你有。”她嗓音嘶哑,“陈崇州,你永远忘不了我。”

  他同她对视片刻,坐下。

  倪影哭着,“我会死吗。”

  陈崇州解了扣子,坐下,“不会。”

  她伸手,“陈崇州。”

  她很爱连名带姓喊他,霸道又激情,之前陈崇州哄她,去掉姓氏,她不肯。

  许多人喊的,她不屑。

  她要独一无二,在男人的心上以特殊印记扎根。

  “月底,二次手术。”陈崇州将她的手塞回被子,“我顾不上你这边了。”

  倪影注视着他,“为她吗。”

  “不只为这个。”他垂眸看地面,“讲清楚了,断了。”

  说完,起身。

  “陈崇州!”倪影叫住他,语调苍凉,“我嫉妒,嫉妒曾经的自己。”

  他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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